禹泰起命人进来,却是他的近身武官,行礼说道:“将军,有些蹊跷,城门官突然来报说,城外有人叫门。”
“这时候是什么人?”
入夜之后城门早就关了,何况如今夜shen。照朝廷规矩是不能擅自开城门的,再者说如今沩山的匪贼猖獗,倘若是贼人假装,趁机突袭进城也是有可能的。
武官说道:“听那人说,是什么沧州牢城营的人**”
方才那武官进来的时候,仙草因知道两人是要说正事,便很想回避,只是禹泰起居然并无任何让她避让之意,何况这是她的_F_间,倒也避不到哪里去。
正在假装什么也不听的模样,突然间那五个字跃入耳中:沧州牢城营。
仙草的耳畔“嗡”地响了起来,不等禹泰起开口,便失声问道:“你方才说什么?”
这武官是禹泰起的亲信,素来禹泰起处理军务,并无任何闲杂人等在侧,何况是个nv子,但是他因见禹泰起对仙草似有不同,所以才不敢如何。
此时见仙草居然cazhui,他才皱眉斥责道:“这里岂有你说话的份儿?”
仙草微微窒息,忙又看向禹泰起。
禹泰起一抬手:“你说是哪里的人?”
武官见他并无追究仙草之意,才又讪讪道:“对方报的是沧州牢城营的名号,还不知真假。”
他顿了顿,又补充说道:“城门官还说,那些人嚷嚷说什么有关于沩山机密**但按照本朝律例,天黑一律不得开城门,所以城门官并未轻举妄动,只派人来报知此事。”
仙草的心怦怦乱跳,虽知道世间不至于有那么巧的事情,就算来的真是沧州牢城营的人,也未必是徐慈在nei,可是仍旧有一份盼望之意,无法遏抑。
仙草捉住禹泰起的手臂:“禹将军**”虽然并未说完,眼中却透出了祈望之色。
禹泰起对上她的眸子:“怎么了?”
仙草知道自己不该多zhui,但是心cháo澎湃无法按捺,就仿佛冥冥中有一份呼应,她知道这来人就算不是徐慈,也必然跟徐慈有关。
话到zhui边却又咬住了,仙草问道:“将军打不打算开城门?”
禹泰起还未回答,旁边武官忍无可忍,厉声道:“还不住口,本朝律例你难道不知道?再说将军才来到历城,就偏有人半夜来此报什么沩山机密,这必然是贼人设下的圈tao,不过是想骗开了城门,趁机行事罢了!”
仙草也知道此人说的有理,但现在的她,却是情_gan彻底地压过了理智:“将军!”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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