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你的屁,段大人是好官,前年那个qiáng抢民nv□致死的钱侍郎儿子,就是被段大人参奏后斩了的,还有那个判了很多冤案的糊涂知府,不也是给段大人参了才落马的?”
段重言听而不闻地,面不改色经过,方墨白听了一会儿,便笑笑,打马跟上他。
渐渐行到人少之处,方墨白道:“这流言可真是奇怪,你先前听见没有,有人说你跟相国争执,是官官相斗。”
段重言淡淡道:“百姓们对当官的没什么好_gan,由他们说罢了,我只问心无愧便是。”
方墨白又道:“不以物喜,不以己悲,你这x子我最敬佩,只不过你主战,乃是为国为民着想,反被人说你是为了私心,难道你不觉得有些得不偿失?若本来是个贪官,被人说说也就罢了,明明是个再gān净不过的铮臣,却被人如此说**”
“由他们去吧,”段重言仍旧是那副淡然模样,“事事非非,终有定论。”
方墨白哈哈一笑,却忽然又皱了皱眉:“我瞧你神气不对,是不是府里出了什么事?还是因为你拦相国的那件事还没了结?”
段重言含糊道:“没什么,你不必多问。”
两人回到别院,下马后一块入nei,逸儿便同小弓箭一块儿奔来。
段重言自请了个教书先生,在方墨白跟他都不在的时候,就负责教导逸儿,此刻已经是傍晚,先生自然歇了。
段逸自行玩耍,正牵挂方墨白,却见两个一块儿回来,自然喜不自禁。
方墨白一看,就把小家伙抱着yao举起来,当空一抛又接住了,段逸哈哈大笑,段重言在旁看着他甥舅两个喜气洋洋,忍不住才在脸上露出一分笑意。
当下厨_F_里准备饭菜,段重言跟方墨白两人在花厅里对坐了,段重言便又要了一坛子酒,方墨白看他的模样,有些担忧:“重言,你不是要借酒浇愁吧?”
段重言苦笑:“我好久不曾喝酒了,正好你回来了,咱们两个就对饮几杯。”
段逸坐在两人中间,手中握着筷子,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
方墨白有些担忧,看着段重言,说道:“我看你大有心事似的,不是我说,你若是觉得我信得过,有什么心里事你说出来,我或许可以同你分忧。”
“哪里。”段重言沉默片刻,摇摇头,却反而引开话题,“白日我问你从哪里来,你说说来话长,如今应该是可以说了吧?”
这回轮到方墨白苦笑,低头看到段逸眼巴巴地看着两人,便提起筷子,替他夹了一两块r,并几_geng菜:“舅舅跟你爹说话,你想吃什么,自己捡着吃,别饿着,若饿瘦了,你娘会骂我们的。”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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