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懿宗不得不说的明白些:“殿下,您觉不觉着,二圣对待nv官的态度,有些太过**太过亲信了?”
武承嗣眨了眨眼:“不错,我也这么觉着,不过nv官为人能gān,你我只怕也不及她,而且又是本朝第一名nv官,所以二圣格外宠爱她,也是有的了。”
武懿宗心里暗骂蠢材,他不得不戳一下武承嗣的痛脚:“但是这nv官是要嫁到崔家的。”
武承嗣转头看他,武懿宗趁热打铁:“要知道那些门阀士族,最看不惯的就是我们这些人,一直暗中针对呢**您看,当初本来听说是要把nv官许配给您的,却不知为何又给了崔晔,若是许给您,是代表对咱们武氏族人的嘉许跟信任,但是偏偏给了崔晔,这其中的意思您可细想。”
这却也是武承嗣的一桩心病,他愣愣地看着武懿宗,浑然想不到对方居然能从这个清奇的角度分析的He情He理。
武懿宗吃了口酒,语重心长地说道:“已经有个梁侯是前车之鉴,我可万万不想殿下也出任何意外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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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人没想到的是,等不到武承嗣出什么意外,武懿宗倒是先出了意外。
而导致这意外发生的也不是别人,正是阿弦。
听说这消息之后,武承嗣无法形容自己的心情,有点惊悚,有点无奈,又有点啼笑皆非。
阿弦在皇后面前,告了武懿宗。
那也是阿弦第一次动用进宫yao牌。
到底是知nv莫若M_,武后在听说阿弦求见的时候,便笑对身旁的牛公公道:“这孩子一定又是来给我找事儿的。”
牛公公忙道:“娘娘为何这么说?”
武后道:“她的x情我最知道,如果不是有要紧事情必须面见,你当她会主动前来么?”
牛公公还半信半疑呢,但很快就变成了shen信不疑。
可对武后而言,虽然早有心理准备,但在听了阿弦的第一句话后,还是忍不住心头一沉。
武后眉头微蹙:“你说你要告河nei侯,为什么?”
阿弦道:“他nüè杀了一名府nei的婢nv。按照《唐律》,无罪而杀本府奴婢,_fu刑一年,如果是故意杀害,罪加一等。”
武后沉吟:“你有何证据说他杀人?”
阿弦脸上露出又是难过又是愤怒的表情:“我没有证据,但我就是知道。”
牛公公忙看一眼武后,假意责备道:“哎呀nv官,你这不是闹着玩儿的么?无凭无据,怎么告河nei侯杀人呢?”
武后则宽容地一笑:“让她说下去。”
阿弦握拳道:“我没有证据,因为河nei侯府nei的人都惧怕他,就算是知情的人也绝不会站出来说明真相。而且最能作为证据的**”
闭了闭双眼,轻轻地吁了口气:“被害者的尸身,早就给他命人扔在乱葬岗,让**”
阿弦噤声,耳畔响起野狗抢食狂吠的可怕声响。
牛公公瞪大双眼,却迎来武后示意地一瞥。
宦官忙后退,殿nei其他宫nvnei侍也随着退下。
武后看一眼桌上的卷宗,又扫向面前的阿弦,终于道:“不必着急,假如你所说的是真的,我是不会轻饶过他的。”
两个人四目相对,阿弦终于道:“我、我明白**原本不该向您来说此事,本该先报大理寺,但我知道就算大理寺也不能查出什么来。”
把心一横,继续道:“可是、如果连我也不能说出这件事,那个nv孩子就这样无声无息的死了,连个为她喊冤的人都没有。”
“所以你想为她出声,这很好,”武后道:“我并没有责怪你,事实上,你有权利这样做,我也很高兴你能这样做。”
武后能说出这番话,对阿弦来说同样意外。武后道:“既然如此,这件事jiāo给谁来查证呢?”
她思忖片刻道:“不如就jiāo给**侍御史狄仁杰如何?”
阿弦愣了愣,忙道:“这很好!多谢娘娘。”
武后微笑:“我并不需要你道谢。”
阿弦仓促看一眼武后示好的笑,又不敢一直盯着看,她转开目光望着桌子上堆积的奏折卷宗等,知道武后政事繁忙,不便久扰。
而且说完了此事后,她再也没有别的话题可说。
正想告退,武后道:“你最近见过雍王没有?”
“并没有。”阿弦回答。
武后道:“他好像有些举止反常,我知道太平把你的事告诉了他,想必这就是让他一反常态的原因。阿弦**”
武后思忖着,说道:“如果得闲去见一见雍王吧,毕竟心病还须心药医。”
阿弦略一犹豫,才说了声“好”。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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