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绫道:“原来你想问的是这个,说起殿下小时候,那可真也是人见人爱的,因为生得太好,许多人一见他,还以为是个nv娃儿呢,都要抱抱、亲亲他**”
阿弦“咕咚”咽了口唾沫,眼前忽然出现一个花朵般的孩子,拼命挣扎着叫道:“放开我,放开我!”
却毕竟逃neng不了。
偌大的一双手将他擒住,用力撕扯,露出底下柔neng幼稚的小小身躯。
肮脏的zhui咧开,似乎是笑,又像是迫不及待地落下。
“放开我!”阿弦厉声大叫,举手在面前乱挥乱舞。
“怎么了?”惊慌失措,云绫眼睁睁地看着阿弦满面愤怒,对着面前虚空乱踢乱打。
她着急想上前拦住,却被阿弦打中,顿时捂着脸后退几步,矮身蹲了下去。
阿弦这才醒过来,低头看看自己的手,忙上前扶着云绫:“姐姐怎么样?我、我不是有心的!”
云绫捂着脸,疼得眼里冒泪,听阿弦慌张,才勉qiáng站起身来:“不碍事,没怎么样**”
阿弦见她脸颊上赫然肿了一块儿,越发慌了,连声道:“对不住!”
云绫一笑:“说了没事,倒是你,方才是怎么了?与其被你那样惊吓,不如多打我几下呢。”
阿弦皱眉想着方才所见,眼前似乎都是那孩子无助惊恐而满是绝望的眼神。
她的右眼也跟着灼热起来,心头鼓噪。
阿弦举手抓了抓眼睛:“我、我**”
她知道那个自己亲眼看见的无助的孩子,正是年幼的贺兰敏之。
她也清楚的知道那一幕意味着什么。
当初才上京都,被贺兰敏之为难的那一次,她隐约就曾看见过这样的场景。
现在这一次却更加清晰。
震惊,愤怒,甚至也有一丝那孩子当时清晰而浓烈的绝望。
但是**如何启齿。
崔府,nei宅上_F_。
慈眉善目的崔老夫人斜倚在胡榻上,望着面前之人道:“我看你的确比先前瘦了好些,也有丫头说你饮食上很不留意,都是懒懒地,你婆婆还暗中高兴,以为你终于有了身孕了呢。”
烟年垂着头,竟无言以答。
崔老夫人笑了笑,道:“我这样的年纪,想吃的东西虽多,却克化不了了。你们这样年轻,可不要平白亏了自己,又不是荒年,家里的东西也都不缺,想吃什么就让厨下去做,务必要把身子养好,倘若再出上次宫里那样的事,可就无法可说了。”
烟年道:“是我一时失了检点,以后再不会了,请老太太勿要担忧。”
老夫人听她声音轻而无力,略觉心疼:“你是懂事的孩子,我向来放心。所以看你这个样儿,自也多怜惜你些。你就算是别叫我这个老家伙*心,也要自个儿多体恤自个儿才好,赶紧把身子保养起来,我可不喜欢这样病歪歪的模样。”
“是。”烟年回答。
老夫人肃然又问:“对了,近来听说晔儿又忙的不着家?我睡得早,他又每每回来的晚,所以竟不知道究竟。”
烟年道:“您放心。他们部里虽然诸事繁忙,但一得闲夫君就会回来,他还常说因这缘故不能常给老夫人请安,心里愧疚的很,总嘱咐我多替他尽心呢。”
崔老夫人面露笑容:“我可不爱听这话,他若有这心意,也不必陪着我老婆子,只多陪着你才好。”
烟年忙道:“他也这样说过,只是毕竟为人臣,首要尽忠,这也是我的想法。”
老夫人叹了声:“你倒是总维护着他,不管我说什么,你都要给他描补**”虽然烟年身子骨有些单薄不尽如人意,但胜在x情通透聪慧,样貌又极出色,很得老夫人喜欢。
老夫人停了停,试探问道:“烟年,晔儿的确也不是个爱风流的人,只怕x子太庄淡了些,你**偏也是一样的,当初你们成亲的时候,我跟你婆婆还喜欢呢,说正好儿两个投了契了,正好‘相敬如宾,夫唱妇随’**”
烟年不知她为何说起这些。
老夫人眉心一皱:“今儿这里没人,索x我跟你说句实话,晔儿是不是哪里**愧对了你?你只管告诉我,我教训他。”
烟年急起身道:“老夫人,当真没有。”
崔老夫人凝视着她:“我自己的孙儿,自己知道,我自认晔儿是个举世难得的,但是日子过的好不好,其实是会透出来的,从你脸上身上,我觉着你一定有什么事瞒着。”
烟年因近来少有进食,身子果然虚弱了,虽站在原地,却不禁微微摇晃。
崔老夫人唉声道:“你若不说,少不得我再详细盘问他去。”
烟年双膝一屈跪在地上:“老夫人,夫君委实是世间最好的,只是我、是我自己命贱福薄**”眼中的泪不由落了下来。
崔晔不管是人品,相貌,x情,家世,就算在达官显贵才子诗人层出不穷的长安,也算是首屈一指,正是金guī婿的最佳之选。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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