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老太太带路,安知雅走到隔壁,看见了一台手提电脑。老人家坐在台边cao作,手法灵活,是个行家:“我们现在已经集结了几个地方的大财团,准备在某jiāo易所的期货品种上大动一场gān戈。你有没有什么想法?”
对于有钱人来说,做炒gu期货有时不是为了赚钱,只是为了寻找_C_J_。因为钱放着也是放着,又不能带进棺材里头,消费也是有个限度。像方老太太这种,完全是把做期货当成了打战一样寻找当年年轻时的热情。
安知雅坐在了老太太旁边,低声又有力地说:“方阿姨,我想你帮我一把。当然,资金方面不是问题。”
方老太太听了若有所思,以安知雅这样x格的人,求人办事是很难很难的,开口求了人必定要求的这事不同一般。联想到她刚来时说的自己被公司炒鱿鱼,想必里面有什么nei幕。
安知雅既然都开了口求人,面子搁了,不会隐瞒方老太太,动之以情晓之以理地说出事情原委:“阿姨你祖辈和我外公家是世jiāo,两家人都是朋友。我和阿姨实话实说,我外公可以说是前些年一直被人气,气到抑郁而死的。而这个气死我外公的人,是一家姓安的人。他们不仅气死了我外公,而且前段日子绑架我_M,把我_M扔到了河里。我_M现在还下落不明。”
“什么人如此用心险恶?!”方老太太大拍大tui,惊诧非常。
“我现在暂时没能知道他们贪图的是我家什么,又和我家有什么冤仇大恨才会这么做。但是,我能做的,就是保护我现有的家人,瓦解他们的势力,最少,让他们没有办法对我家人再次动手。所以,我下了个局。”安知雅说到这里,算是推心置腹了。
方老太太认认真真地看了她两眼,从她眼神里能体会到她是将自己当成了尊敬的前辈来看,便心里一动,说:“期货市场jiāo易险恶,只要看不透形势站错阵营,输起来何止是倾家dàng产,是几辈子都还不清的钱。输一场有可能是输一辈子。而如果你真想引人入tao,让对方动用大资产和你火拼,你自身携带的投入资金风险,只能比对方大而不是比对方小。你要把这些事情都想清楚了。”
“我都想清楚了。”安知雅平静地与她对视,在她的这番话过后表现出一幅益发从容应对的态度。
方老太太看得出她的确是做好了万全准备,说:“于情,你外公与我有jiāo情,我理应帮你一把。于理,若对方真是如此险恶小人,社会不能纵容,我和我的朋友都会帮你。当然,我们不打不赢的仗。”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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