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小姐。既然你说了要赌。好,那么我们来赌一赌吧。不过这个赌与一般的赌约不太一样,不是两输就是双赢。”费三少说。
这个男人真是疯了!墨兰shenxi口气:凭什么救不了他爷爷就一定得赔上她的命?!不过,和一个疯子讲道理是没有用的。
这时,连上病人的除颤仪发出嘀嘀嘀的红色警报,除颤仪的心电图显示出现了大幅度的异x波。
“怎么回事?”费三少拿着手枪的手微微起了抖动。
墨兰依然冷静沉着:“费先生,你有没有想过。我一样可以不给费老先生进行电击除颤,但费老先生很可能会——”
“傅、小、姐。”他拿枪的手不抖了,冰冷的枪口顺着她的额头来到她的鼻梁,贴紧了她的呼xi,在她眼里他的双眸与枪口的黑dòng一样带着毁灭x的力量,“我说了,你只能赌!”
第六回:这样一支笔到了她手里,怎么能要?
墨兰的Xiong脯急促地起伏着,不是由于惧怕,而是因于愤怒。最终她zhui角向着他的枪口一扬:好吧,看她救了他爷爷之后怎么收拾他!
她压_geng不用赌。虽然电击除颤带有一定风险,但是以她的知识与经验,迅速将除颤电压拧转到所需的电击值,盯着心电图电波产生变异的一刻,快速按下电击。
只听电流经过病人body轻轻的一声扑,紧接,除颤仪的红色警报立马变为了绿色,心电图显示也变为了正常的60—100次心跳。
经历了一场生死赌博后,墨兰以波澜不惊的口吻说:“老先生仍需躺着,现在只是暂时恢复为正常心律。为了安全起见,最好是在飞机到达目的地前,先联系好医院和主治医生。”
众人听了她的话,才从生死一刻的震惊中恢复过来。陆叔连连道谢,见到费三少还没有把手枪放下,小声提醒:“三少。”
枪口却仍是从墨兰的鼻梁往下走,到鼻尖,到她小巧的zhui唇,再到她坚毅的下巴颌。在最终要垂下来的一刻,费三少shen幽的目光在她那双薄而长的眼镜片上停驻良久,宛如要透过镜片看到她实实在在的眼睛里。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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