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荼。心底一个声音说。
我愣了愣。片刻,忽然想到什么,我转向自己睡的榻,走过去,摸摸那木头。
是huáng檀。
“阿芙。”我转头看向阿芙,道:“我方才看到你那外间有一盆chūn兰,换过来可好?”
“chūn兰?”阿芙怔了怔,道:“可是周氏阿姆说这花贵重的很,不能随意搬动哩。”
“无妨,”我微微一笑:“稍微搬动伤不了它,这花香嗅了许久,有些腻了呢。待外面有人要来,再换回来不迟。”
阿芙听我这般说,点点头,道:“nv君稍候。”说罢,弯yao去搬那花盘。
我在旁边一张胡chuáng上坐下,看着阿芙搬着花离开的身影,心底隐隐发寒。
紫荼生在东南之地,美而不易得。此花最大的禁忌,就是不能与huáng檀摆在一起,因为气味jiāo汇而生微毒,虽无害,却能使人浑身乏力。
chūn兰与huáng檀并无冲突,阿芙住的外间没有huáng檀,紫荼在那里不会生毒,正好可以jiāo换**额边的xué位忽又隐隐作痛,我伸手按着,心中满是惊疑。
这些事从来没有人告诉过我,我到底是怎么知道的?
“nv君,婢子再去盛些ròu糜可好?”案前,阿芙笑吟吟地问我。
我摇摇头,拭拭zhui角:“不必,盛些水来就好。”
阿芙颔首,起身去为我添水。
把紫荼移走之后,我又睡了一会,醒来,果然觉得身上不想先前那样乏力了,头脑的*痛也随之消散了些。
许是这些天都没怎么用膳,这次醒来,我觉得腹中饥饿得不行,就让阿芙去取来饭食,一口气吃了好多。
阿芙看我这个样子,高兴得不得了。
“nv君这样才是,”她把我的水盏放在案上,道:“不好好用膳,怎做得新妇**”话才出口,她忽而掩口。
我却一字不漏地听在耳朵里,看着她:“新妇?什么新妇?”
阿芙神色尴尬,红着脸,吞吞吐吐:“nv君,婢子听这宅中的人说,嗯**主公将nv君许给了北海王做王妃哩。”
北海王?我的心猛然一提。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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