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故事其实编得挺圆,宁儿本来就打算逃,裙子底下还藏了私货。神奇的是,邵稹居然记得宁儿的M_亲是冀州人,让宁儿说话带些冀州口音**
“兄长,”张信身后的王四道,“老七一心救护表妹,情shen义重,兄长成全他吧。”
下首的耿二吴三等人相觑,耿二大声道,“老四说得对,兄长,老七心意如此,就让他去吧!”
“该是如此。”张信笑笑,看向邵稹,温言道,“我等兄弟,占山为生,全凭‘恩义’二字。如今你yu救表妹于落难,做兄长的岂有不允之理。”
邵稹正色,向他一揖:“多谢兄长成全。”
张信一摆手,道,“你我兄弟,什么成全不成全。此事既定,老七将山上的事jiāo代jiāo代,趁这两日天晴,赶路去吧!”
邵稹微笑,再行礼拜谢。
事情出乎意料的顺利,宁儿跟着邵稹从议事堂回来,走路都觉得轻飘飘的。
她听从邵稹的吩咐一直待在屋子里,从木板fèng里看到邵稹在屋外同来来往往的人说话。阳光不错,他背对着这边,身形与从前记忆里的模样相比,已经高大了许多,却一样的挺拔。
宁儿想起小时候,自己也是这样躲在小楼窗棂后面偷看邵司马带着他的孙子来家里。邵司马是个奇怪的人,他与父亲在院子里饮酒下棋,却让孙子在一旁又是练拳又是劈刀,还时不时地突然大叱一声纠正他的姿势,或者gān脆起身一手拍下去。
宁儿常常被邵司马的声音吓到,看到孙子挨他责打,还常常揪心,觉得邵司马是个可怕的人。父亲听了却哈哈大笑,说严将严兵,好身手都是拳脚里出来的。
邵稹现在的身手练成什么样,宁儿不知道。不过,方才在堂上看他沉着地编故事应对一众凶神恶煞的山贼,宁儿简直佩_fu得五体投地。
还是M_亲聪明,多亏了那契书呢!她心里庆幸地想。
邵稹推门进来,一眼看到宁儿坐在榻旁,手里fèngfèng补补。
“谁的_yi_fu?”他将手里提的包袱扔在榻上,觉得宁儿手里的_yi_fu怎么看怎么眼熟。
“你的。”宁儿说着,咬断线头,将手里的_yi_fu拿起来给他看,笑眯眯地说“补好了,你**”
话没说完,_yi_fu忽的一下被夺过去。
邵稹将这件赭色袍子展开细看,脸沉了下来。
“你都fèng起来了?”他将_yi_fu上下抓抓掏掏,横眉看向宁儿,“袖边的口子,还有yao上的口子,你都fèng起来了?”
“是呀。”宁儿望着他,“你这_yi_fu的边边角角到处都开了线,破成这样也不补一补。”
邵稹只觉额头青筋隐隐跳动。
“你M_亲没教过你,不可擅自动别人的物件么?”他冷冷道。
“教过,”宁儿睁着一双莹润的眼睛望着他,“可你是我表兄,M_亲说要待亲戚如待家人。”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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