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稷颔首:“曹先生一直带病东奔西走,夙夜*劳,岂有好转之理。幸好他也懂些医术,也有那太医留下的药方,这些日子将就撑着,body确实日渐憔悴。”
我睁大眼睛,好一会也说不出话来。
“为何不告诉我?”我低低道。
“先生不许。”吕稷说着,叹口气,“他说nv君有自己的事要做,严令我等不得打扰。公子不放心先生,一意跟随在他身边不离开,我等劝也劝不住,否则,也断不会被蒋亢钻了空子。”
我无语。
从大局上看,曹麟这般行事确是不智。但我shen知他的秉x。他做的一切,都不过是出于对曹叔的敬爱,当这个明光道的教主也不过是听从曹叔的吩咐,故而对他而言,最重要的是曹叔,而非争权夺势。
“他们在徐州何处?”我问,“下邳么?”
“在彭城。”吕稷道。
我了然,彭城与鲁国相接,距离东平国倒也不算太远。
我看着吕稷:“曹叔留你和老张在此,是为了监视蒋亢动向?”
吕稷道:“正是。”
“监视他何事?”我问,“起兵谋反么?”
“倒也不是。”吕稷道,“曹先生要我等监视他心腹之人每日与外面的来往。”
“哦?”我颇_gan兴趣,“监视得如何?”
“蒋亢结jiāo甚广,但可称为心腹者不过寥寥几人。”吕稷道,“我观察多日,其中有一人,叫岑欣,殊为可疑。”
“岑欣?”我即刻想起了此人,道,“他有甚可疑之处?”
“此人来历不明,只知原本是豫州人氏,在下邳入教。蒋亢对他颇是宠信,大力拔擢。”吕稷道,“他平日来往之人甚杂,据我多方打听,蒋亢时常将一些信函jiāo与岑欣,但从不见岑欣派人送出,来去无踪,只不知是给了谁。”
我微微颔首,只觉心头一点一点地沉了下去。
老张和吕稷当年在雒阳gān的就是潜伪窥私、里外策应之事,皆曹叔真传,nei行看nei行,只怕是错不了。
“可惜我打探的时日不长,如今尚不得准信。”吕稷遗憾道,“否则便可与nv君商议商议。”
“不必商议。”我说,“此事大约可猜得到。你打探的这些,可曾告知过曹叔?”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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