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亢道:“不过是睹物思旧罢了。在下当年在雒阳的旧宅中,院子里也有这么一棵樱桃树。”
“哦?”我有些诧异,“我以为将军是荆州人?”
“在下祖籍荆州,在雒阳出生,长到十几岁,才随父M_回到了荆州。”蒋亢道。
我了然,正想再与他聊一会身世,蒋亢却转而道:“光顾着说话,还未请nv君坐下喝茶。在下此来,带了些今年的新茶,恐怕雒阳还买不到,先给nv君尝了。”
我颔首:“如此,便先谢过将军。”
进到屋nei,只见室中还摆着些的行李。两个随从正在箱子里把各色用物取出来,在室中归置。
蒋亢将他们摒退,请我坐到席上。寒暄两句之后,一个侍从进来奉茶,在蒋亢和我面前分别摆上茶具,也默默地退下。
“方才那堂上之事,还请将军莫往心里去。”我喝一口茶,开始说正事,“我方才来之前,秦王一再嘱托,汝南王冲撞将军,秦王定当严惩,和谈之事乃攸关天下,望将军以大局为重,莫与汝南王计较。”
蒋亢淡笑,道:“此事,秦王不必担心。我既身负曹先生重托,岂会因汝南王三言两语便将大事搁置一旁。只要秦王心意不改,此事便仍可商议。”
听他提到曹叔,我心中一动,问:“曹叔和阿麟当下在何处?”
蒋亢道:“他们还在临淮。议和之事,曹先生本要亲自来,但因事务缠身着实走不开,故而让在下来见秦王。”
“事务缠身?”我有些不解。
与秦王议和,可谓关系道明光道将来生死存亡,什么大事会比这个还重要?
“nv君,”蒋亢似看出了我的疑惑,无奈地笑了笑,“教中自有规矩,在下着实不好向nv君细说。nv君若有疑问,可将来向曹先生去询问。”
我看着他,片刻,颔首。
“他们还好么?”我问,“body如何?”
“曹先生与公子皆安好,nv君放心。”蒋亢道,“在下来时,以为nv君还在扬州,未知竟在雒阳。曹先生若知晓,必会教在下捎些物什过来。”
我说:“我到雒阳,亦是机缘。”
“听说此番秦王拿下雒阳,nv君也出了大力。”蒋亢道。
我谦虚道:“不过些许谋划,不足挂齿。”
蒋亢看着我,笑了笑:“曹先生曾说,nv君有绝学,可惜错生为nv子,若是男子,必可成就一番事业。”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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