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段雷厉风行,第二日,周腾剩余的党羽已经全部拿获。元煜亲自执笔,将此事写成奏章,上报京城。
官署中,田彬和姜林等人在前头忙着。书_F_里,则是静悄悄的,元煜在案前奋笔疾书,初华坐在一旁,无所事事。
初华伸着脖子,瞅见元煜那奏章上的字,忍不住说,“昨夜那事,说不定就是皇帝指使gān的。何叔说,这个周腾对皇帝听话得很,税赋一点不肯少。”
元煜淡淡应了一声,继续提在笔在奏章上书写。
初华回想起昨夜的事,仍然_gan到心有余悸。
谁知道周腾一个堂堂郡守,也来gān这种贼一样的事。如果朔北王真的死了,那整个朔北就会回到皇帝的手上,要不是她**想到这茬,初华又不禁自得起来。
她十分认真地想了想,接着道,“皇帝那么讨厌你,又想把你的兵权收回来,就让周腾把你杀了。你想想,他要是不承认,说你擅自杀了朝廷命官,那谋反的不又成了你了?”
“他不会的。”元煜停住笔,将字迹看了看,“除非孤死了,或者落到了他手上。否则,他不会说孤谋反。”说罢,他提笔点点墨,唇边浮起一抹讽刺的笑,“他只会继续将这口气演下去。”
初华听着,似懂非懂,还想再说,却听元煜淡淡道,“别再说话,写错一个字,孤便要重写了。”
初华瘪瘪zhui,不再多言。她四下里看看,无所事事,但是偶尔,却忍不住瞅向元煜。
天光很轻柔,落在他的侧脸上,gān净而专注。láng毫笔在纸上留下刚健揩正的字迹,沙沙的声音,犹如chūn蚕进食。
修容如玉,伟仪如松。
她忽而又想到这几个字,再瞥瞥元煜。
嗯**
虽然不如睿华贴切,但好像某些时候用来形容,也可以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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数千里之外的京城中,黑夜笼yinJ。
自从中山国平叛,反叛各国的气焰收敛了许多,虽然仍然与朝廷作对,但总算相安无事。
宫中断了几个月的宴乐,又重新演起来。皇帝坐在殿上,倚榻品酒,看着美妙的舞姿,面带浅笑。
那些反叛的诸王,曾有好长一段日子让他睡不着觉。朝廷受分封遗毒困扰,财力、兵力皆不足以平叛,长此下去,诸国知道自己拿他们没有办法,会越来越嚣张。
现在好了。
他想到前些日子收到的密报,不禁宽慰。周腾此人,甚得他意。元煜去了武威,周腾一旦得手,便了却了他另一件心事。他已经秘密给驻守甘泉的车骑大将军常宽下了令,一旦元煜丧命,常宽便会即刻带着皇帝的圣旨到五原,接管大将军府。
到了那时候**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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