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潜问我,考虑得怎么样。
我张张口,仍然觉得无法回答。
“阿嫤,”裴潜叹口气,“你我总不能这样不明不白下去。”
我默然,好一会,道:“你父M_知道我的事么?”
裴潜一怔,笑笑:“你怕他们不许?”
“也不是**”
“阿嫤,”裴潜轻轻地拥住我,对我说,“我父M_一向欢喜你,你是知道的。从前那事,他们乃是不得已,你若介怀,就不去扬州,随我去建邺,以后的日子就是你我二人。”
他的臂膀比从前结实有力,身上的味道却从没变过。我闭起眼睛,没有推开也没有说话。
一切,果然仍如从前?
梁衡被魏安一箭she死的事,很快传开了。听说梁充痛哭不已,发誓要血洗淮阳,还要把魏安的人头挂在城墙上。
这话放出来的时候,众人紧张了一阵,杨恪甚至加了两倍的军士守在宅院外,唯恐突然来个什么厉害的细作收了魏安小命。可是等了好几天,风平làng静。细作传回消息说,梁充那边丧事还没做完,他要先把梁衡下葬。
“老匹夫。”阿元在院子里把晒gān的_yi_fu收起来,望望头顶的丽日蓝天,道,“好好的大晴天,出门逛逛集市嗑嗑瓜子多好,发什么毒誓打什么仗。”
我正在看魏安两天前摆在院子里的一个木件,听得这话,不禁笑笑。是A,打什么仗呢,弄的天怒人怨有什么好。不过这种问题想起来太沉重也太复杂,我懒得思考,还是看魏安的那些个小玩意比较有意思。
“四公子去了何处?”过了会,我问。
“我也不知。”阿元说着,像想起什么,道,“我方才从外面回来,听说城外进来了一队人马。”
“人马?”我想了想,“吴璋那边的么?”
“这我就不清楚了。”
我颔首,望望天色,快到用晚膳的时辰了,该去看看裴潜呢。
我住的宅院离裴潜的府衙不远,外面的街上也都是军士。午后静得很,走到门前,甚至能听到外面的人在聊天。
“**听兄弟口音,不是中原人?”
“呵呵,小弟闽南人。”
“闽南可远呢,那边大么?”
“大!就说小弟出来的那个城,在闽南也就是巴掌上的指甲盖。”
“?没听说过,那边好玩么?”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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