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夜,等伊万都熟睡的时候,海因茨偷偷从营_F_后面绕到书记员的_F_间,这两座屋子距离非常近,让他顺利地借着半开的窗户翻进素素的卧室。
一盏煤油灯散发着昏huáng的光,她就坐在chuáng边,仿佛刚洗过澡,瀑布一样的头发散落在肩头,微微带一点*气,映出莫名的诱惑。
海因茨咽了咽口水,他的喉结滚动,手心出汗,比见到恶魔审讯官更加紧张。
素素把窗户锁紧,再把煤油灯T小。屋子里的光变得幽暗,她的侧影却变得清晰,仿佛将这世上所有的美都集中在她Xiong前蜷曲的发梢。
这一切真令人炫目,他坐在桌边,居然不由自主地摆弄起收音机,“我得给你修好,免得给居心不良的俄国人机会。”
素素笑起来,温柔得像chūn天的风,带着花的香气。海因茨偷偷看她一眼,忍不住嘀咕说:“这味道闻起来可真不错**”
“是去虱粉,跟你用的一样。”
“是吗?我怎么觉得你的比我的香。”
“因为你是臭的。”
“别得寸进尺nv士,你会为你的言行而_gan到后悔。”
“我不跟你争。”素素站起来走到他身边,“让我看看你的伤口,我带了不少外用药。”
“我怀疑你扛了三十只行李箱来,不过**这不太好,我有些伤口长在不大体面的地方,你确定要亲自检查吗nv士?”他口气恶劣,简直就像街头chuī口哨T戏妇nv的流氓。
“我很确定。”素素依次把药品、棉签以及纱布搬出来,摆满一桌,“别bī我拿尺子抽你。”
“我希望是小皮鞭,nv士。我想我会非常享受。”
素素瞪他一眼,他抛弃了收音机,开始一件接一件地neng_yi_fu,好在是夏天,让他没太多时间犹豫,也没太多机会害臊。
很快,他neng得光溜溜的,就跟在莫斯科战俘营里体检时一个样。
不要脸——素素在心里唾弃他。
但她瞧见他身上触目惊心的伤口,她便再也没有心情去计较。她的眼泪就像从闸口逃neng,_geng本没办法阻止。
但至少她保持着护士面对病人时应有的冷静,即便眼前的伤者是她挚爱的人。
“我在莫斯科学了半个月护理知识。”素素说着,开始给他的伤口消毒上药,“至少能够处理外伤。”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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