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后人们谈起莫斯科红场阅兵,肯定少不了要提及德意志第三帝国的士兵们在红场留下了一堆屎和Niao,那东西多得得用高压水枪喷she才能洗gān净。
不过这不能全怪他们,这都因为苏联人的烂糊糊,它让德国战俘的括约肌失去控制。
他们面huáng肌瘦,在冷风中瑟瑟发抖,全然是一群等待屠宰的猪。
卡尔靠着海因茨站着,他希望能够跟他分在同一个战俘营,这样让他觉得安全,是的,没有什么比跟德意志的战斗英雄凑在一起更安全的了。
“你们这群肮脏的德国猪罗,快抬起你们的脑袋,看看你们失败的蠢样!”克罗洛夫大尉站在高台上破口大骂,卡尔有点庆幸自己听不懂俄语,这样能让他好受一点。
至于海因茨**
别忘了,他是个聋子。
克罗洛夫骂到额头出汗,接下来战俘又被赶进卫生所,neng光了_yi_fu接受检查,不少人得了痢疾,这代表他们命不久矣。
海因茨和卡尔并没染上痢疾,只不过海因茨身上青青紫紫没有一块好ròu,并且还有伤口正在流血。
他光着body参加体检,接着再领回他的破棉背心,这马甲跟他一个样,简直惨不忍睹。
德军战俘分批次被安排在莫斯科郊外,接下来要去哪,谁也不知道,但死亡很快接近,一群不受《日nei瓦公约》管束的野蛮人,杀起俘虏来比谁都痛快。
捷列金中尉的兄弟们都已经死在德国人抢下,他自己也被炸弹炸飞了左手,以及英俊的左半边脸庞。
捷列金的眼睛里既没有愤怒也没有仇恨,更多的是麻木和漠然,他喜欢杀人,德国鬼子应该被杀,逻辑就是这样简单。
“你叫什么?”他走到一个正在挖坑用来埋尸体的党卫军身边。
“我叫奥克托,长官。”
捷列金开枪打死了他,并且嗤之以鼻,“懦夫。”他如此宣判。
下一个轮到卡尔,“你是党卫军?”
“是**是的**”卡尔很紧张,不过他并不害怕,也许死亡能让他和哥哥们团聚。
“臭名昭著的党卫军,个个都该死。”捷列金端起枪,正准备扣动扳机,但他瞥见卡尔身后的海因茨——一个在战俘营里依然桀骜的男人,这让他兴趣盎然。
“你的军衔是什么?”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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