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上帝A,你说什么?什么刺杀?什么德国军官?我的安东尼怎么会****”布朗热太太无法相信,一旦听到“刺杀”或“德国人”,安东尼生还的希望则变得无比渺茫,她痛苦地靠在布朗热教授肩上,不断抽泣。
布朗热教授推了推细边框镜架,安慰说:“这真是无妄之灾**别担心我们,伊莎贝拉,被德国人审问二十四小时,你比任何人都需要休息,好孩子,上楼去吧,接下来是好是坏都jiāo给上帝决定。”
素素向布朗热教授与计文良分别道谢,拖着满身疲惫回到二楼卧室,被党卫军“清扫”之后的屋子仿佛经历过一阵龙卷风,她的日记、信件以及nei_yi,通通陈列在阳光下。
她原本打算先去好好洗个澡,换上睡_yi再上chuáng,没料到门一关就困得睁不开眼,晕晕沉沉爬到chuáng上,倒头就睡。梦中没有战乱也没有纷争,只有香软的白糖糕与浓汤外老货郎的叫卖声——
小三子,拉车子,
一拉拉到陆家zhui。拾着一包香瓜子,
炒炒一锅子,吃吃一肚子,
拆拆一ku子,
到huáng浦江边汰ku子,拨拉红头阿三看见仔,
拖到巡捕行里罚角子。
这回,海因茨又被赫尔曼拉去歌舞厅买醉。
台上,又是一样的大Xiong脯歌nv露着雪白大tui,穿着近似火jī毛的裙子,一边唱着《温柔小酒馆》,一边向台下的军官抛媚眼。
“海因茨,你得找个nv人。”赫尔曼张开zhui,咕咚咕咚往外冒着酒气,“不然你迟早得出问题,对,迟早!”
“我要nv人,还需要‘找’?”海因茨一把推开他,赫尔曼顺着力道倒在一个红头发姑娘的汝_F_上。醉汉与鶏nv一拍即He,发出一连串咯咯咯的笑声。
这时候另一名红发nv郎出现,用一杯冰镇红葡萄酒浇醒昏头昏脑的赫尔曼。
海因茨也睁着醉醺醺地眼睛看着她——嘿,这姑娘长得可真眼熟,记不起在哪里见过,老天保佑,可千万不要是在酒后的席梦思chuáng上。
红发姑娘出乎意料地潇洒,说完“你太令我失望”之后立刻往大门走去,留给舞池无限遐想。奥托已经chuī起口哨,其他人也都在看好戏,赫尔曼如梦初醒,跟着红色背影快步追了出去。
奥托端着酒杯凑过来,嘿嘿地笑,“赫尔曼这个臭小子,才来巴黎几天?居然这么快就搞到纯正的法兰西nv郎,海因茨,你可不能输。”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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