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意动弹不得,只好就范,“二爷想说什么?我会的不多,四书五经棋艺经略倒是能聊上几句,琴歌风月却是不能的。”
“谁跟你说那些,不过,你这话正好起个头。”她站他坐,他一只手足够箍住她双臂,将人牢牢控制在身前,跟牢头审犯人一个样,“爷让你去主屋跟程了了搭话了吗?琵琶那破玩意儿是你该碰的吗?”
云意摇摇头,“不是,以后不学就是了。不过一个屋檐底下住着,我总不好见了面把人家当物件摆设吧。”
“有什么不能的?她不就是个物件摆设?”
“二爷**”
“有话直说。”
她犹豫一阵,末了还是没能忍住,“我看程姑娘对二爷情意匪浅,二爷如此待她,恐怕暗地里要伤心的。”
“**”陆晋连提都懒得提,捏着她的手指说,“你还记得自己什么身份么?这样的东西也用你费心?”
云意摇头道:“世上人人都有不得已之处,推己及人,我不愿如此。二爷素来纯厚,何苦如此对待亲近之人。”
“呵**你倒是大度。”
“大度称不上,就是**程姑娘杭帮菜做得好,旁人投我以木瓜,我总得报之以琼瑶吧。”
陆晋又让她气住了,忍不住捏她腮边ròu当惩罚,“迟早你要为两口吃的卖了爷。”
“别呀,什么两口,一口就卖啦!”说起来顺溜极了,毫不知耻。
陆晋道:“别的不管,先让爷亲一口再说!”
隔上三五日不见,心里想得不行,夜里睡在硬邦邦木chuáng上,想的都是她的脸孔,她的身子,想得浑身都痛。但都抵不过这一刻的甜,甜得整个人都在云上飘,做着美梦便不愿醒。他捧着她的脸,吮着一片*滑小巧的*,下着大力气,仿佛要吃尽她*尖上一小点儿chūn末浓香的花蜜。
而后撩出一身火来,又不能撒在她身上,简直自作自受。
之后云意赶他出去,还觉着*_geng子疼得厉害。
次日,陆晋走后,轮到曲鹤鸣登门。
又是huáng昏时分,暮色四He,曲鹤鸣身后跟着个褐色上_yi的仆役,肩上扛一只布袋,一进门便往客_F_去,把布袋解开了,原来是个血淋淋的姑娘。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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