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拖累你了**”
陆晋挡下当头而来的一刀,手腕翻转,破了那人肚皮,路上一地破烂血ròu。然则从云意这个角度只看见他微微上翘的zhui角,露出一口白森森的牙,“傻话,男人救nv人谈不上拖累,都是心甘情愿。”
“还差着半句吧?”
“什么?”
“必有所图——”
他趁乱拍拍她屁gu,乐道:“小姑娘还是傻点儿可爱。”
“嗯**”她鼻尖微酸,莫名_gan动,余下却不知该说些什么,只悄悄收紧了手臂,将额头倚在他颈侧,软软的一团,教人想时时放在膝头怜爱。
他抱紧她,往曲鹤鸣身边靠,这一段人渐渐少,他大都在补刀,不留活口。抽出空来便想逗逗她,因而问:“害怕吗?”
“不怕——”她摇摇头,雪白滑腻的肌肤蹭着他脖颈,苏苏麻麻,勾出一片转瞬即逝的甜,却让他想到冰肌玉骨一次,皮下一阵凉,又一阵热。
过后她又轻轻唤,“二爷**”
他脑中一顿,从没想过二爷两个字会这样好听,听得他头皮发麻下身紧绷,原本一块没骨头的ròu刹那间膨*成了外凸的石头,光天化日又没办法纾解,只能靠砍砍砍发泄,恍然间觉得热,不明白chūn天里太阳怎么能毒成这样,热得人浑身冒火。
最可恨是顾云意,全无知觉地说着让人越发窝火的话,她说:“二爷,你要是白点儿就好了,我喜欢白的**”
气得他要吐血,“你懂个屁,黑的比白的好,白的不中用!”
云意傻愣愣的,不知他打的什么哑谜。
太阳至正中后回落,这一场厮杀搏斗或者说是声势浩大的群架也终于到了尾声。
曲鹤鸣解决了最后一个活口,冷着脸朝陆晋走来,一开口就是嘲笑,“嘿,您老杀个人,自己还喷鼻血A?杀人杀少了没消火呢?”
云意还挂在陆晋身上,回头瞪曲鹤鸣一眼,真真烦透了这个竹竿似的东西,因此更觉得陆晋好,身边没帕子便扯了_yi袖给他擦,一面擦一面絮叨,“我听嬷嬷说流鼻血的人体虚,我看你呀就是空有一身腱子ròu,回去还真得好好补补。”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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