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不错,她不屑给他,不屑爱他,他便顺了她的意,偏偏要眼睁睁地看着她凋零,看着她枯萎死去。到死都是他的人,埋在哪里,还要任他高兴。
他是当今天子,手握生死,睥睨天下,谁敢同他争?
青青不过默默站起身来,理一理凌乱的_yi襟,淡笑道:“随你,都随你。”
衡逸的戾气无处发,转而又狠踢一脚死狗一般流着血趴在地上的唐彦初,“这东西可怎么办?留着他这条残命呢?还是给一刀痛快?看在以往的情分上,姐姐说如何?”
唐彦初此番才明白过来,本以为高中状元,从此平步青云扶摇直上,还有美人荐枕席,软玉温香chūn宵苦短,好不快活!谁知一不小心做了他人生气时摔的碗,扔的杯,听一声脆响,转身就忘。
什么才子,什么状元,什么将军,什么宰相,无非是他们皇家的奴才、玩物,一条条会喊会叫的狗,高兴来赐你宅邸美人,厌恶时不生不息就要了x命,最可怜叫你生不如死,连死都不成。
他心中熊熊燃起来卷天的恨意,那人是天子,是君,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忠孝礼仪怎敢忘?只得将满腔恨意转向祸水红颜,是她,都因她,不守妇道,荒yín放làng,引得他失了身份,做了下贱事,惹恼了皇上,才成**如此残漏之身。
都怪她,都怪她。
这贱人!恨不得生生扒了她的皮,拆了她的骨,犹不解恨!
唐彦初一时号哭起来,挣扎着爬到衡逸身边,抱着他的tui哭求,“圣上英明!都是她!都是这个不守妇道的nv人!是她千方百计将臣Seduce,臣一时迷惑,未能把持得住,才着了她的道!皇上**皇上**臣冤枉A**都是她,天下第一的yín妇!是他害苦我!”
衡逸享受着唐彦初在脚下,狗一样匍匐求饶。鄙笑着望向青青,“这就是你看中的男人?一身软骨头,蠢笨得畜生一般!姐姐真是自甘下贱!”
青青略微低头,侧过唐彦初投来的愤恨眼光,扶正了鬓边闪闪耀目的金步摇,才慢悠悠抬眼看向衡逸,四目相对,半分不退,“皇上说我不过破鞋一只,配个猪狗不如的,不是刚刚好?”
爱也无处爱,恨也无处恨,她每每如此,从不将他放在眼里。
衡逸气得双肩颤抖,抬手赏她一记慡利的耳刮子,又把方才端正的金步摇打歪了,那样大的力道,半张脸都是麻木,磕坏了zhui角,丝丝渗出些血来,好生凄凉的景象。
唐彦初看着,心中亦觉解恨,仿佛那一巴掌是自己甩在青青脸上,力道十足,慡脆刮辣,将Xiong中层层的恨意一并打完了,好舒慡!这yín妇,He该挫骨扬灰,死无葬身之地!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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