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论过的诗词,谈过的策论,奏过的曲T,辩过的学派。shenshen刻在左安良心中,至今明晰。
微醺的夜,满室酒香。
但左安良知道,他没醉,承贤也没醉。
他们滚做一团,在chūn榻上,承贤抚着他凉薄的唇,他张开zhui,伸出*头,han_zhao承贤纤长的手指,一下一下,细细地tian着。
承贤的body展开来,四肢百骸都熨帖着,他迷离着眼看他的唇,终于收了手,缓缓吻上去。
疯了,乱了,桃花落满地,碎裂碎裂,融进厚重泥土,再不相见。
纵我一生,只疯癫这一回。
他们将夙世的仇怨都宣泄在遮羞的布帛上,“嗤”、“嗤”,裂帛声,酣畅淋漓。
左安良脊椎右方的皮肤已再回不到原样,新生的肌肤,丑陋地咧着粉色牙龈,嚣张大笑。还有一道刀伤,纵横而去,狰狞可怖。
承贤轻轻吻上去,一寸一寸,暖着他,暖着他的伤,他的心,他的所有所有。
左安良被阵阵发痒,他唇上的温度,熏得他浑身苏麻。
他低哑着嗓音,沉沉道:“来,你来。”
承贤压着他的背,双手绕到他身前,揉着他,捏着他,令他苦,令他沉沦。
“我不想你再受伤。”
他只说:“你来,不怕。”
他低声诉说:“阿良,阿良。”
他侵入,他痛苦。
不,阿良,痛苦着承贤的快乐,心中如有甘泉潺潺流过,宁静婉转。
来,在我的body里沉沦,直到天涯,直到末日,抵死缠绵。
承贤伸手去握住阿良滚烫的x器,他一声低吼,ChuanXi不定。
他们的body连在一处,他们的呼xi一并急促,他们的起伏共同且快速,他们像从不曾分开的双生儿,今日终于不离不弃。
浊白的jīngye混杂在一起,汗水黏腻,承贤cháo红的面色是一颗诱惑的果,他吻过去,狠狠地,带着决绝的意味。
承贤伏在左安良背上,低声说:“从前,我总觉得丢了一件极其要紧的东西,却又记不起究竟是何物。原来,是丢了你,幸而,总算让我找着了。”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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