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一大早,忙活的像个老_M子,拧了帕子给她擦身,又顺道揩一把油,病发里尤其暧昧,似易燃品,一丁点火星子就燃情。
他正要凑过来,电话就响,未央抢先一步按下通话键塞给他,程景行无奈,只好接起来,眼睛还瞪她,却是含了笑,放在手心上宠着,恨不得折起来塞进_yi兜里时时贴身带着。
他说:“知道了。”便挂了电话。从行李箱里挑了件nei_yi,指挥她,“举起手来。”
未央道:“我不过是tui伤了,两只手明明好好的,我自己来就是。”
程景行已经十分专业地给她tao上去,还要捏一捏,_gan叹:“发现没有?长大了,你得换一号。叫秘书给你买。我喜欢暗紫,你呢?”
未央简直要晕厥,“你这样真像带nv儿。”
程景行已经在给她扣衬_yi扣子,头也不抬地说:“那也不错,你叫一声爸爸,更有禁忌快_gan,要不?今晚上咱们试试?”
她最终无语,只得保持沉默,程景行将她打扮妥帖,抱上轮椅。
未央问:“要带我去哪?”
程景行将轮椅推出门去,说:“去见一见林成志,还有,你M_亲也来了。说要与我们会面。”
未央迟疑道:“我们?”
程景行说:“不错。”
未央道:“她会不会因为我害死诺诺而要杀我泄愤?我还吊着一条残tui,一定打不过她,不,我不去。你们有什么话自己谈妥,不要扯上我。”
程景行失笑,安慰说:“未央,不是你害死她。虽然我知道你并不会怎么自责,但许多事情,我原先是对你太苛刻。未央,不许你记恨我。至于你M_亲,她来其实是为了林成志。”
未央陡然间紧张起来,忙问:“她要做什么?”
程景行道:“谁知道?也许旧情复燃,私奔天涯海角。父亲已经过世,再没有人阻止他们。就算有又怎样?你知道吗,你与二姐很是相像,狠心起来赛过男人,从不拖泥带水,够决绝。”
却又低声叮咛,更带了些细不可闻的恳求意味,“未央,你答应过不再离开。乖,不要食言。”
番外:盲
二月十四日,晴。
前一天与男人分手,他是流làng的风琴师,在城西的俄式大教堂里埋头谱曲。所有人都称他艺术家,有人玩笑,有人轻鄙。他说最爱我的手,纤长,*,柔若无骨。我只是笑,他说微微,亲爱的微微。在chuáng上覆盖我身,一寸寸膜拜似的亲吻我的指节,最终含了我的食指在口中,像个不餍足的孩子。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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