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坠失了失神,只短暂瞬间,便已将脸别开。
白世非朝真明拱手,笑道:“奴才们不懂事,还请师太莫怪,只因这楼里摆了个破什子阵法,有少许禁忌,故而鲜有nv子出入,只不过依小可看来,师太乃佛门中人,菩提树下四大皆空,又焉有男nv之别?师太这便往里请。”转头又吩咐白镜,“你好生陪师太到处转转。”
白镜连忙应是,跟在道了声谢后就不客气地往里走的真明身后,临去前给杵在;院门入口的几尊门神暗暗打了个眼色。
几名护院先是发愣,而后便留意到了主子的眸光始终只停在一个人身上,终于领悟过来,赶紧接二连三找借口留了开去。
很快垂花门边便只余下两道一步之距地身影。
尚坠留也不是,走也不是,便那样冷冷地低垂着头对白世非不理不睬,也还能_gan觉到他温煦的眸光始终没有片刻移开。
“小坠。”他轻唤。
她没有应声,便站在那里不动,过了许久,才瞥他一眼。
难能得见伊人一面,他声柔如水:“不气了好吗?”
这回她有了反应,却是将身子背过去一些,对他的说话仍旧听而不闻。
凝视她的侧影,他无声微微笑开,有情绪便好,与她的这些小脾气相比起来,他心里真正害怕的是哪一日她无缘无故就不再恼他了,眸光落在她别于yao后绶带的玉笛,不觉想起许久以前,他与她初次jiāo谈的那日清早,曾恶意取走她的桂花。
那时送她这管笛子,便是借口还夺花之情。
唇边笑意因了回忆的美好而dàng开涟漪,无边温柔的语声中更带了一抹甜蜜:“记不记得你曾经问过我,怎知道你会chuī笛?”
她垂低的下巴动了动,仿佛想抬起,最后始终还是没有。
“因为你到我家来的第一天夜里,跑到水榭中chuī曲子的时候,我就在那湖边坐着。”顿了顿,仍是得不到她的回应,他也不急,依旧只喃喃细语,“你信吗?我夜夜都在芙亭里等你,只是yi_ye又yi_ye,你始终没有来,总是只得我一个人。??????我好寂寞。”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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