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微侧首向后,“期间别起用白府明面上的人脉,事成后也毋需知会皇上,记住了?”分明是在叮嘱,语气却淡得不以为意。
邓达园心头一突,隐隐觉得惊悚,低声道,“公子放心,小的定尽己所能把事情办隐蔽了。”
此时书_F_外,雕廊画工繁复,勾檐色泽瑰丽。
夏闲娉状似不经意地在廊下来回走动,一双娇眸却耐不住时时瞥向门扇紧掩的书_F_门口,好不容易挨到将近正午,终于见到邓达园从里出来,她连忙挽起霓裙快步过去。
“二夫人。”侍立在门外的白镜连忙躬身请安,仿佛压_geng儿没发现她早在附近晃悠了个把时辰,表情异样恭敬。
夏闲娉心里很想叫这下贱胚子滚开,脸上却绽开如花笑颜,这死侍从在府里只听命于白世非,其地位之高是她目前还不能轻易得罪,脚下kua进_F_去,声如出谷huáng莺,娇媚脆生,“公子。”
白世非从书案后抬起头,看见来人,眸光略微一定,便以眼神示意跟在她身后进来的白镜退出去,搁下笔管,慵然含笑,定睛望着夏闲娉走到身前,“二夫人找我有事?”
鹅huáng的束yao长裙外披着一层薄薄的华贵huáng金缕,这袭提早上身示人的初夏新装将夏闲娉的容颜衬得更形绝Yan,她微微低头,再抬起眼来看他,带羞含情的眸风撩人心神,“明儿便是端午,我特地雇巧匠为公子订作了一个香囊。”
淡淡馨香钻进鼻端,面对这样一位feng情万种的天香国色而毫不心动的男人,世上只怕不多,白世非不动,脸上笑容依旧,对于眼前nv子他向来不给予任何暗示,偶尔她过份热情,他一贯能回避则回避,倘若回避不了,便也极有风度地从不拒绝。
夏闲娉没有征询白世非的意思,直接弯下yao把香囊结在他yao间的佩玉上,直起身子后一双水汪汪的盈眸动人凝视着依然还是端坐在椅子里的意中人,他安静不语,她便也闭zhui不言,有时无声更胜有声。
白世非轻咳一声,微微笑道,“二夫人还有事?”
她转眼看向案上被打开的账册,上面不少地方写着他的批复,“公子已经忙了一整个上午,不休息一下么?”
白世非无奈地摊摊手,“这本账还没看完。”
夏闲娉移步到他身后,满怀关心,“公子日间如此劳累,最易肩酸背痛,我给公子捏一捏可好?”纤纤十指搭上他的肩膀,沿着后颈缓缓往两边外侧按压。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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