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晴听得一头雾水,“这怎地把二管家也扯了进来?万一他真个去找大管家,坠子你不怕大管家与他说出是晚弄自己要进那院子听差的么?”
“晚弄和二管家是同乡,去求他帮忙是人之常情,至于大管家,你尽管放心,他定然不会多zhui。”按邵印那十窍全通老谋shen算的心思,只怕此刻正等着邓达园找上门呢。
晚晴还待再说什么,坐在chuáng边的晚玉已不为人注意地踢了踢她的脚后跟,她一时哑口,迅速回过头去,便见晚玉眉梢带笑,正与尚坠jiāo换着仿佛心照不宣的眼神。
一旁晚弄低垂着首,不知何时又捋起了袖子,正朝手臂上的疼痛处断断续续地chuī气,专心得似乎对身边几人的动作神色毫无所察,然而颊边隐隐的晕红,还是泄露了一抹羞色。
晚晴的脑筋没转过弯来,只以为这姐妹几个有什么事全通了气,独独瞒着自己,懊恼地跺着脚道,“你们这是——”
尚坠已一把扯过她,“晚了,该歇息了,你与我走罢。”又回头对晚弄道,“明儿可别忘了按我说的去做。”越说越忍不住想笑,“尽管装得象一点儿。”掩着唇将叫嚷中的晚晴硬拖了出去。
出了_F_门,受晚晴挣扎不过,尚坠只得附在她耳边细说了几句,晚晴听着听着,张圆了小zhui。
翌日一早,晚弄依尚坠所言去了寻邓达园。
初时面对她的哽哽咽咽,邓达园犹算神色平静,然在目光掠过她手臂上的大片乌青后,当场便皱了眉头,露出不豫之色来。
不出尚坠所料,按捺到午后,邓达园终究还是借机去了找邵印,闲聊半会,自然而然便把话题引了出来,“你上回说到要寻妇人送进那院子里供役使,可寻着没?”
邵印捶膝而叹,“我可不正为这事头疼着呢,那牙婆子倒曾荐了两人进来,可都熬不过几天便请辞而去。那里头罢,始终没有He适人选,这外头罢,我虽然用工钱封了妇人的zhui,但长此下去必定有损白府名声。”
邓达园略略寻思,没有出声。
邵印又仿佛_gan怀自责,“倘若公子回来前没把这事打理妥贴了,到时还得劳动他为这等琐碎杂事cao心,却叫我这张老脸往哪搁好?可不是白担了这大管家之名,唉——”
邓达园摇了摇头,笑着起身,“行了,今儿一个两个都在我面前唱苦情戏,那小的倒也罢了,老哥你已这把年纪,也不嫌累得慌。”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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