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告诉她,他心里只得她一个而已。
在无人的院落一角顺利看到她,然而,还没等惊喜的他走到她跟前,在他还离着几步远时,她已行下礼来,“奴婢给公子请安。”
声T平静无波,长睫垂视地面。
他整个人呆住,在这一刻,他长久以来的努力通通白费,他一次次费尽心机的追求,以及他对她的一心一意,全部付诸东流,他与她之间,就这样被她一个动作一句说话打回了原形,做得那样决绝,不留一点余地。
急怒jiāo加,他以手抚按Xiong口,nei里隐隐作痛,再无话可说,他转身离开。
白世非仰首倾尽杯中物。
放下杯子,良久,不无苦涩地问,“大哥,为什么喜欢一个人会这么难受。”始终想不明白。
“可能是你上辈子欠了她吧。”庄锋璿笑。
又是三杯连续下肚,白世非微醉点头,“我也是这样想。”不然如何说得过去,京城里多的是才貌双全与白府门当户对的大家闺秀,奈何这些年来他通通没兴趣,惟独在遇上那个倔qiáng难缠的小丫头片子之后,却再放不下了。
也问过自己为什么,始终找不出原因,也想不到答案。
想来真的是欠了她罢,不然何以六年前那个雪天,明明街上渺无行人他才策马纵驰却差点就撞到突然冲出来的她,如果说年少时只是一个意外,那么大婚之夜,他在这人烟不至的僻静处_gan怀双亲时与她重逢,却又是因何?
一壶既空,他趴在石桌上笑,眼底莹泽着一丝凄凉,“大哥,我喜欢她喜欢到心里害怕。”
从未敢对人提起,对她情_gengshen种到连自己都觉心惊,只怕一旦说出了口,就再也不能回头。
然而她一声不响地失踪,让他有生以来头一回慌得六神无主,一会儿害怕她会不会被牙婆子拐了,一会儿担心她会不会遇上登徒子,一会儿又想街上人多马多可别碰到撞到了哪儿,从早到晚,无时无刻不忧虑焦思。
一天下来,他知道自己完了,不管他自己说或不说,承认或不承认,他都已经不再是从前那个波澜不兴的白世非,他的一颗心已经完全失去,再也不属于他自己。
“那天飘然和我说太后已开始有所动静,问我是不是把和夏闲娉的婚事先准备起来,以图稳住她再争取一段时间。”他心烦得无法不借酒消愁,“可是你也见到了,我喝喝花酒她的反应已如此激烈,我怎么敢和她说马上要再娶一个回来。”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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