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大哥,走吧。”重新坐上机车,她的笑容依然浅淡。
“恩。”她的小手,搭上他腰间的衣摆,顿时,言宸铭觉得内心有一股无法抑制的情感,在穿梭着。
想要靠近,想要走入。
从这个女孩第一日搬入他家隔壁空着的房子时,从无波澜的心,也明白了,什么叫做一见钟情。
“小沫,周日有空吗?我想请你看电影。”机车前的言宸铭握着机车的把手,问得羞涩,问得紧张。
“言大哥,你知道我要打工,真的没有时间。”她淡淡的回绝。
开玩笑,看一场电影,要làng费多少打工的时间,要少赚多少钱?!如果她有这闲功夫的话,还不如回家多补眠。
虽然,她对这个男孩也是有一定程度的好感。
第一次提出约会,就被拒绝,言宸铭的脸憋得老红,从她的手搭上他的腰开始(其实只是抓住衣摆),再从他提出约会邀请,再被拒,情绪起伏得仿佛象坐了一场云霄飞车一样。
但是,他知道,她和普通的女孩不同,拒绝不是因为摆谱,也不是因为抗拒,而是她真的是没有时间。
只是,即使谅解,心情还是会隐隐失落。
很快,她的学校到了。
茱莉亚贵族学院。
起初,言宸铭对一个家境这么贫窘的女孩,居然就读这家门坎高到连高级白领家庭无论肯咬牙砸多少钱都砸不进的学校,诧异到了极点。
毕竟,这是真真正正国内唯一一家贵族学院。
里面就读的全部都是知名企业老板的公子或有名望的高gān子弟。
后来,言宸铭才知道,夏雨沫之所以会出现在这一家贵族学院,是这家学校学生的成绩实在太惨不忍睹,为了掩饰太平,更是将学生成绩作为广告效益,所以学校破例,减免了夏雨沫所有的学费,并按月提供高昂的生活费,将夏雨沫从一所重点大学“挖”了过来。
未满18岁的夏雨沫,成为了茱莉亚贵族学院的转学生,也是唯一的一名贫民学生。
早在学生时期因为优异的成绩,连跳几级,所以,现在的她已经是茱莉亚贵族学院大三的学生。
如果没有意外,她会和茱莉亚贵族学院里的所有学生一样,四年的本科以后,专心的在这个学校考研。
淡笑着,她和言宸铭挥手道别。
礼貌的等言宸铭走远以后,她才转身向校园走去。
突然,一辆红色敞蓬跑车,以一百多码的速度从她身边飞驰而过。
冬日,耳边的风,象刀铰一样刺骨的刮过。
紧咬着下唇,一股莫名的愤怒从她的胸口焉然窜起。
她知道,是谁!
樊翊亚!
那个上课只知道睡觉,从来不jiāo作业,被她催得不耐了,才烦躁得怒吼,“你谁啊你?!”
他不认识她,做了二个月的同班同学,一个连班长都不认识的家伙!
而且夸张到,他每次都反吼她,“你谁啊你?!”
他是真的不认识她,见一次忘一次。
或者应该说,根本不屑记住她。
这样的富家公子,连眼角看着她都充满了不屑的鄙视的家伙!
……
不知道自己无意中又树了一个敌人的樊翊亚,飞车潇洒的窜进一个专用停车位,“吱”的一声急刹车,提着一个书包,迈出了跑车。
将书包潇洒的单手摔到后背,桀骛不驯的样子相当迷人。
“是樊翊亚耶,他好帅好帅哦,真的是百看不厌!”
“对啊,你看他,穿着一身的皮糙,却背着一个运动书包,如果是其他男人,真的穿得有多难看就够难看,但是,樊翊亚穿起来,真的比明星还明星耶,简直就是引导cháo流!”
“不行,我晕了~”
樊翊亚所到之处,总是踏满花痴的口水。
樊翊亚20岁,茱莉亚贵族学院里最耀眼的那颗星星。
他,之所以出现在这里,是因为他原本的位置就在这里。
他,是学校每年捐资首选的对方。
换句话说,他是她的金主,每月高昂生活费的来源,出自于樊家对这个学校慷慨的贡献。
夏雨沫对樊翊亚印象深刻到恶劣,没见过比他更不知人间疾苦的纨垮子弟。肤浅、自大、挥霍无度,视女人为衣物,典型的王子病病入膏肓。
但是,这仅仅只是她个人想法,不代表群众意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