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瞥了康熙一眼,见老爷子面色如常,才又继续道:“儿臣和他们绝无gān系,只是怕皇阿玛为难,不知如何处置是好,倒要请皇阿玛示下。”
康熙冷冷了看了他一眼,嘲讽道:“不知如何处置?你心中既已Xiong有成竹,又何必来找朕示下,你自己看着办岂不更妙,也不枉了你的贤名。”胤禩愣了一下,没想到老头子jīng明如此,倒是自己马失前蹄,把话说急了。
他尴尬万分,只得道:“儿臣愿离京数月,以避此祸。若皇阿玛不许,儿臣只好托病。”这话更是没头没脑,康熙气的七窍生烟。
“朕刚让马齐复职,你就以为自己的机会来了,跑来试探朕。胤禩A胤禩,朕还没老糊涂,你不过是个贝勒,就算是太子,也不要认为几句话就可以威胁朕。你要离京要装病随便你,不要再到朕跟前装跳梁小丑。”康熙忿忿的说了这些话就闭上眼睛翻了个身不理胤禩。
胤禩站在那里,脊背上生出阵阵寒意,仿佛三九天被一桶冰水从头往下一浇,透心凉不说,还连带着惊惧。他这才明白,康熙对自己的成见已shen,不是三言两语就可以挽回的,自己今天是失策到家了,竟然会头脑发热说这些不着四六的昏话,他恨不能挖个地fèng钻Jin_qu,自己都觉得自己碍眼。
他走在畅chūn园的甬道上,越想越懊悔,越想越沮丧,差点撞上迎面走来的胤禛。胤禛瞧着他失魂落魄、jīng神恍惚的样子,很是纳闷。
胤禩看见他,也只是轻轻叫了声“四哥呀。”不等他回话,就郁郁前行。胤禛走到清溪书屋外,正准备让魏珠通传,脑海中念头一闪,转身离去,没有求见康熙。
十一月,康熙去带领群臣亲贵去热河打猎。胤禩留在京里祭奠亡M_。在城北汤泉寓所,胤禩接到扈从圣驾的步军统领隆科多的信,信中告知他康熙已到花峪沟。
门外风雪漫天,胤禩披着貂皮氅_yi,望着桌上的烛台出神,伸手去拨了拨烛心,烛花如泪。他咳嗽一声,想起亡M_,心里怅然伤_gan。
八福晋从外面进来,抖了抖袍子上的雪,向四周看了看,见屋里连炭盆也没有,忙吩咐丫鬟去端了炭盆进来。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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