胤禩仍是笑:“我何曾偏帮他,只是旁观者略进一言而以。”玉穗儿chuī了下头发,秀发飘动,一副不以为然的神情。
胤禩收起笑容,认真地看着玉穗儿:“咱们生在帝王家,兄弟姐妹虽有几十个,但_gan情好、He得来的不过几个,这是大缘分,也是造化。如今都在京里,咱们还可以得见,将来天南海北的远了,只怕见一面也难。那些远嫁的公主格格和娘家人一辈子再也见不到面的大有人在。”玉穗儿听了这话,不禁眼圈一红:“就是这话,早前我就跟他说过了。”
“有句话,我这当哥哥的本不该说,可既然已经说到这里,今儿又没旁人,我也不得不劝你一句。十四弟心里对你比对一M_所生的亲姐妹还近,你又何必这样和他恼着,他那个人你也不是不知道,凡事由着x子来,zhui硬的很,最是不会_fu软的。你俩这样犟下去,只怕两下里都免不了伤心。”
玉穗儿咬着zhui唇不语,她知道胤禩这些话是为他俩好,可他又怎知她心里也是为着胤禵。
从八贝勒府出来,马车夫问玉穗儿:“公主这就回宫去?”玉穗儿嗯了一声,坐上车去。马车在道上徐行,她沉思良久。想起前年冬天她病了一场,住在德妃宫里,胤禵一连半个月日日散学之后都会去暖阁看她、陪她说话。
有一日,雪下了近半尺厚,众人都说他不会来了,玉穗儿心里也以为他不会来,却仍叫宫nv把炭盆放在门边,自己裹了厚厚的狐裘大氅坐在门口张望。
胤禵到的时候已是huáng昏,只见他身上沾满了雪,见玉穗儿坐在门口,也不得掸去身上的雪,忙拉她进暖阁,“病还没好利索,你怎么就坐在这风口里,快回去躺着吧。”玉穗儿问:“我以为你今儿不会来呢,怎么身上这么多雪?”“今儿散的晚,我怕你等急了,跑着过来的。道上太滑,我摔了一跤。”胤禵笑道。
秋婵见状忍不住笑,“十四爷这么着往外面一站,就是个雪人儿啦。”怕他着凉,忙吩咐小丫鬟去拿_yi_fu给他换了,又捧了热*茶给他。玉穗儿见他头上、眉毛上、脸上都沾了雪花,边拿手绢儿替他擦,边笑道:“你这一跤摔的够重的,倒像一头栽到雪堆里,狗啃泥。”胤禵点了她脑袋一下,“好A,你变着法的骂我是狗。”
玉穗儿想到这里,zhui角有一丝笑意,但很快即隐去,取而代之的是shenshen的哀愁。她定了定心神,掀开帘子吩咐道:“先不回宫,去十四爷府上。”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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