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陈凛把脸埋在围巾里,忘却了伤口的疼,缅甸没有冬天,四季cháo*闷热,从来不需要D围巾,但这条围巾对他来说意义不一样,能给他生活下去的勇气。
“一直很想知道,这围巾是谁织给你的?是你_M_M?”
“不是,我_M很早就去世了,是我在国nei的nv朋友织的。”
乔林点点头,知趣地没有再问下去,那nv孩要是还跟他在一起,他怎么可能舍得丢下她独自跑到缅甸来当雇佣兵,国nei再苦再累也比这里qiáng,但凡来这里的人,都有一种自我放逐的意识。
“我在国nei的时候也有过一个nv朋友,是我同村人,我们一起到广州打工,她嫌我穷,就跟了一个_fu装厂老板,那个老板不仅比她大二三十岁,还是结过婚的,我怎么劝她求她她都不听,铁了心宁愿当二*也不愿再跟我过苦日子。”
乔林头一次谈起他的私事,陈凛听着动容,劝他:“那种nv人,你别放心上,早分开早好,不是过日子的人。”
“我告诉你这些,也是想劝你想开点,别太把nv人当回事了,我们现在这种情况,自己活着最要紧。”乔林说。
陈凛苦笑,没做声。乔林尚有父M_在国nei,而他亲生父M_早已去世,唯一心爱的人也已经离开他,孤身一人走投无路才漂泊在外,只把他乡当故乡。
“乔林,你有没有想过要离开这里?”陈凛忽然问。乔林愣住,“离开?”
陈凛轻轻点头,视线放得很远,“这种没有盼头的生活,日复一日不过是生命的重复和làng费,我很孤独,灵魂没有依靠的那种孤独,不知何处是归程。”
他略带忧郁的表情让乔林心有戚戚然,乔林早就觉得这个伙伴不简单,他虽然没上过大学,却有着哲学家一般的思维和意识,不像自己,吃饱喝足就是一天。
在医院住了几天,陈凛的伤势渐渐恢复,但因为营养跟不上,他还是没什么jīng神,护士每天来给他打针换药,过后就没人管他。
自从那时到缅北,训练间隙和休假的时候,他经常看书打发时间,从国nei带来的书都被他看了几遍,住院这些天又开始看。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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