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她这次是冤枉的。”白葭冷不丁冒出这么句话。陈凛一愣,“冤枉?”
“她不可能看上二赖子他爸,她以前的男人都是有钱有势的。”不知道为什么,白葭觉得有必要辩解一下,就算是被判刑,也不该因为这种莫须有的罪判刑。
“我看见过,开大奔的。”陈凛低头吃面,心里怎么也想不通,既然傍上了那么有钱的男人,为什么还要亏待自己的nv儿。
白葭忽然怔住了,一脸凄苦,陈凛没见过她这样的表情,也见不得她这样,搂住她在她耳边轻声说:“我知道他们都是乱讲的,你是最最纯洁的nv孩儿,白葭,你比他们都gān净。”
他其实不大会安慰别人,尤其不会安慰nv孩,不知道该和白葭说什么,只能笨拙地用手轻轻fu_mo她rou_ruan的头发。
“她年轻的时候受过_C_J_,后来自bào自弃,那些男人都是*她,她却以为是自己在玩男人。我外公一辈子心高气傲,被她活活气死了,外婆跟她断绝关系以后,她带着我到处流làng。”
白葭一边说,一边用筷子戳碗里的面条,直到把面条都戳烂了。陈凛诧异地看着她,看见她眼中隐隐的泪光,知道她压抑了太久太久。
“不要这么想。”
“我将来绝不像她那样,我永远不依靠男人。”
陈凛被她大义凛然的样子逗笑了,搂住她的yao,“小东西,你才多大。”
十几岁的小nv孩子说这样的豪言壮语为时尚早。
第8章
白葭泪盈于睫,想起很久很久以前,她和白云舒还住在松江的时候,记不清自己那时几岁,听到_M_M_F_间有奇怪的声音,她还以为_M_M生病了,结果跑进_F_间门口一看,却被那个场面吓呆了。
一个*身*的男人把同样*身*的nv人压在身下,两人挥汗如雨,bodyjiāo叉成不可思议的形状,小小的白葭差点认不出那是自己的M_亲,仓皇间láng狈不堪地逃走。
那天晚上,白葭饥寒jiāo迫地蹲在外面哭了一晚上,等那个可怕的男人走了以后,白云舒才在弄堂角落里找到冻得瑟*发抖的她。
从那以后,M_nv俩不停地辗转各地,每到一地,白云舒都能以最快的速度搭上不同男人,她把钱全部用来打扮自己,从来不cao心nv儿会不会饿肚子,白葭知道,M_亲心里恨她,要不是带着她这个拖油瓶,M_亲说不定早就再婚了。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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