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头凤坠了足有几百尺,快要掉回神都墙头,使出吃*力气才把平衡_gan掰回来,生生挣掉两_geng漂亮的翠色尾羽。
沈承鹤趁着九头凤落低了,瞄准附近飞过的另一只大鬼车,在两鸟一上一下错身时,猛撒手掉到下面那只鬼车上。他光着大腚也顾不上,搏命似的抱住那头鬼车的脖颈。鬼车骤然被抱了,平白受个大惊吓,驮着个没穿ku子的半luǒ男,不知应该往哪飞。
这只鬼车在前面逃窜,那只九头凤在屁gu后面狂追。
小家雀还是跑不过老家贼,沈承鹤手脚生疏地驾着鬼车没飞出几里地,刚刚飞出神都上空地界,再一次被一只大手薅住西装马甲往上一提。
沈承鹤那时知晓大势已去,今天要给沈家老祖宗丢人了,他的贞*保不住了。
也是命该如此,孤零一个人扑腾不出大风làng来,翻不出魔头的掌心。人怂命又贱,就要惨遭凌rǔ了。假如还能活着回去,楚晗恐怕更瞧不上他这碗糟糠**这笔账回头再找姓_F_的泼皮算一算。
他一被抓回到九头大鸟身上,就抱定苟且偷生念头。
好死不如先苟活几日。都是男人,不就是让人在自己身上溜趟活儿吗。
然而再一睁眼,眼前穿红袍大氅的锦_yi卫,也不对劲了。刚才神气活现驾驭着九头鸟的男子,这时鼻子耳尖都Zhang红了,颤抖ChuanXi着一双大手摩挲寻觅他的Xiong口。这人方才雍容华贵的神情、气定神闲的举止完全不再,朱红蟒袍的_yi襟不知何时扯开了,露出揉乱的月白色亵_yi。
男子异常痛苦,一手猛然抓住自己亵_yiXiong口,指尖纷纷挠向Xiong腔肋部的骨头缝里,好像在抓挠钻进哪一处关节骨缝里啃噬嗫咬他的虫蚁。这人顽qiáng地咬了下唇不愿发出声音,情绪混乱。
沈承鹤纳罕:“**演够了?”
沈承鹤:“你穿这身儿演够了,差不多了,你也让我下台一鞠躬吧,老子光着呢,都没穿ku子!”
再一挠,自己把自己挠出血,亵_yi洇出道道血痕,美男纯属自作自受,苦不堪言:“嗯**你**我**我**”
沈大少爷折腾这一趟,约莫也看出自己掉进异界。眼前这家伙是个挺大的官儿,职位官阶估计比澹台敬亭还高,因此气度非凡,专横bàonüè。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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