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他也不是“怕”程宇,而是在对方面前不敢摆那个谱,不能随便亵渎侵犯。
俩人一直喝到午夜将至,竟有些意犹未尽,谁都舍不得抬屁gu。
罗战知道程宇第二天还要上班,自己倒是无组织闲散人员一名,时间灵活,但是程宇早上八点就要去接班。
俩人临走起身去洗手间,心情畅快,走路微晃。昏昏暗暗的饭馆小洗手间里,灯火的晕光中散布着暧昧的尘埃。
罗战在程宇身后哼了一句混话:“今儿喝高了,谁给老子扶个鸟A?”
程宇冷笑了一声,没搭理他。
罗战觉得程宇应该还记得这话,记得俩人之间的事儿。
并排的两个小便池,罗战酒意醺然,眼角不停地瞄程宇,看着程宇解手时半眯着眼的沉默的侧面,皮肤下微微滑动的喉结。罗战看得眼球发烫,狠狠抖了抖下身,body有一gu特别qiáng烈*痛的冲动。
脑子里想象的,是当年程宇手里的枪管子滑过他的小腹,zhui角擎着一丝笑,缓缓地拉开他的ku子拉链,手指的触觉像羽毛一般轻柔却电到他四肢的每一片神经末梢痉挛颤抖**
罗战真的憋很久了。
这些年,心里就只认程宇,就只想追求程宇,别人他_geng本都看不上眼,觉得跟心目中那个完美的小程警官完全都没法比!!!
程宇洗完手开门出去,吧嗒,身后掉了一样东西。
罗战跟在后边捡了起来,正要开口,看见东西上边的字。
程宇把kuyao上别的证件弄掉了。
shen绿色的证件板上烫着一枚金灿灿硕大的国徽,下面是清晰的一行金字:“伤残人民警察证”。
打开证件,程宇的两寸彩色小照看起来像是若gān年前从警校刚毕业时拍的,透着单纯青涩和意气风发。
时光像一把钝刀,细细碎碎地摧磨心口的软r,把残存的记忆打磨出棱角和血痕。
罗战默默地伫立在洗手间里,门外的喧哗声化作虚无。
他的喉咙堵塞着吭不出声,费力地鉴别那一行字,端详程宇那时极年轻英俊的一张脸,反反复复读了很久,眼睛愈是用力看就愈是看不清,模模糊糊的一片**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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