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忱沉着眼不说话,肖禾直起身潇洒的对他挥了挥手:“再见,希望白先生早点找到礼清。”
白忱注视着肖禾离开的背影,垂在膝盖上的手攥得更紧。他现在的确是没有头绪,喆叔赶来的时候已经晚了,钟礼清做这些事显然是计划好了的,将他的每一个反应都算计在nei。
他目前只能推断出肖禾一定参与了这件事,可是光是肖禾一个人的能力,不太可能连钟岳林都顺利转移走。
白忱闭上眼靠进后座,疲惫额捻着眉心。
姜成山从后视镜里偷偷观察他的反应,谨慎开口:“喆叔的车已经跟上肖禾了,这事儿要是和他有关,总能查到端倪。”
白忱没有回答。
他没法丢脸的告诉自己的手下,他等不了了,一刻都等不了。
他一想到钟礼清为了离开他做的那些事,那种抓心挠肺的愤怒_gan就折磨得他寝食难安。
喆叔跟了肖禾一整天也没有任何收获,姜成山带着人把水城的各个旅馆也找了个遍,最后白忱坚信钟礼清已经离开了,带着他们的孩子,去了一个未知的地方。
中国那么大,他甚至不清楚她去了东南西北的哪一个方向。
喆叔和姜成山汇报完就悄悄退了出去,白忱呆坐在办公桌后,目光空的没有任何焦点。
他太大意了,自从报仇之后,钟礼清和他的关系也越来越融洽,他都忘了还有那么多危机隐藏在他们身后。当时他太自信了,以为就算一切真相bào露在她面前,他也有足够qiáng大的能力把她留在身边。
千算万算,他算漏了钟礼清也会撒谎,也会骗他。
窗外已经暮□临,偶尔还有江上的游轮发出尖锐的鸣笛声。
一整天过去了,他足足有八个小时没看见她的身影、没听见她的声音,想到这样的日子或许会更长,他就抑制不住的恐慌。
人最可怕的就是习惯,还有偏执的爱情。他对钟礼清好像是一种瘾,怎么戒都戒不掉。在美国的那段时间,他全靠这一点期望支撑着他,他要好好活下去,要更加qiáng大起来。
除了复仇,就是要得到她。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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