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礼清握着茶杯的手抖了一下,她现在极其敏_gan,尤其是和白家有关的事儿都时时让她提高警惕。
既然那东西能威胁白友年,说不定白友年也在找这东西。
她垂下眼,故作镇定道:“我爸他前两天和朋友去乡下吃斋了,大概还要几天才会回来。”
白湛南目光幽shen的凝视着她的脸庞,钟礼清有点心虚,却还是冷静的端着茶杯小口抿着。
白湛南修长的手指轻轻转动着白色骨瓷杯,良久叹息一声:“礼清,我不擅长和你玩这种猜忌游戏。既然你猜到了,我也不隐瞒。”
钟礼清Xiong口怦怦直跳,没想到白湛南会和自己开门见山谈起来。是太信任她了?还是对白忱和她的_gan情太不屑?
白湛南低沉的嗓音还在继续:“看你的反应应该知道了一些事,老四告诉你的?”
他讽刺的笑了一声,脸上却隐隐有些失落的神色:“我找那个账本不是为了我爸,也不是想和老四为敌。我再讨厌老四,我们终归还是一家人。我会有这种意识但是老四没有,他的经历让他变得冷血固执,他拿到东西不会只是让爸伏法这么简单。”
白湛南脸上的表情严肃认真,目光沉沉盯着她的神色变动:“他是非置白家于死地不可的,我可以不管爸。但是大哥二哥、小黎,我不能不管。大哥好不容易有了今天的成绩,二哥也为自己的事业付出不少,如果爸一完了,就会牵一发而动全身。”
钟礼清愣愣听着,好像有点明白他的意思,又好像有点不明白。
她不太清楚这之间的厉害关系,她对仕途方面的事儿也不是太了解。可是隐约觉得白湛南说的是有道理的,她亲口听白忱说过,白家的人都该死,当时表情狠绝yīn郁。
她一直觉得白忱有点偏执了,M_亲的死可能和白友年扯不开关系,但是白家几兄弟也从小过得不幸福,他们全都是受害者,谁也不比谁幸运到哪里去。
在失败的婚姻里,受罪的永远是可怜的孩子。
果然白湛南接着就说:“不管老四的M_亲是有意识还是无意识的做了第三者,我M_亲受到伤害是事实,而且也因为这件事郁郁寡欢最后离世。我们能恨谁?恨爸吗?可是我们身上也有一半是他的血,要弑亲,我们做不到。”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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