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ody好像有些gān涸,又好像洪水泛滥,明明渴的厉害,却_gan觉到自己到处都*漉漉的。
他将她变得更加情不自禁,一切都不受控制了,身-体承受着他给予的疯狂致命_gan,最柔-软的部位,被撑得满满热热的。
钟礼清从来不知道自己会变成这样,从小父亲教给她的就是老实安分的思想,上学时也鲜少和室友聊起隐-秘话题。
她以为情-事,永远都伴着疼痛和煎熬。
可是自上次之后,body却好像被打开了奇异的开关,只要他稍稍触碰就会产生奇怪的反应。
钟礼清羞赧的不敢看屋顶的镜面,jiāo-缠的汗*躯-体,煽-情的yín-靡画面。
这里的道具很多,好多钟礼清都是第一次见到,光是看着就觉得害羞,看到玻璃橱柜里摆设着手铐和皮鞭,她全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生怕白忱会做出变态的举动。
好在白忱有洁癖,尤其对她似乎有更加qiáng烈的独占yu,只是做了两次就没再继续。
钟礼清好奇的问:“那你带我来这gān嘛?”
白忱闭目埋在她Xiong前,双手固执的握住一边把玩,钟礼清想拨都拨不出来,最后只能由着他。
白忱脸上的表情安静沉肃,像个gān净的孩童,说出的话却情-色的没谱:“我幻想一下就好,不想你沾上别人的味道。”
他睁开眼,黑沉的眸子专注的凝视着她:“你body里,只能有我的味道。”
钟礼清忍不住暗自翻白眼,白忱有时候的行为,还真是和最原始的shòu类差不多。
两人躺在chuáng上,钟礼清抬手轻轻摩挲着他rou_ruan的黑发,忍了许久才问:“你和你父亲——”
“不想提他。”
白忱密实的睫毛微微一动,好看的唇形抿出紧绷的弧度,钟礼清只好识相的闭zhui,白忱静了很久才说:“我不带你见他们,是因为从来没觉得他们是我的家人。礼清,我的家人,只剩你。”
钟礼清默默注视着他,却没有回答。
是真,是假?她现在完全看不透白忱,自然也不敢轻易相信。他显然有不少事瞒着她,无论是白家,还是那个nv人,或者**和父亲有关的。
两人一时陷入沉默,白忱的手机忽然在chuáng头嗡嗡震了起来。他长臂一伸,看到屏幕上的号码却微微敛了神色,蓦地起身将浴袍披在身上。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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