珊珊静静地听着，也静静地看着乔岫藩脸上少有的自卑神色。

“他以前是那么喜欢画画的，满屋子都是画，雪白的一张纸上画一撇就捏成团扔了，奢侈得夸张。”乔岫藩继续说，眼睛盯着面前的硬币堆，“现在呢，这些，只够买一支画笔上的几_geng毛。”

说完，捧起硬币辗转在手心，然后沙漏一样，慢慢地都洒在地上。

珊珊看着有些失控的乔岫藩。

“别这样，会好的，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乔岫藩笑笑，蹲下身去捡自己丢下的硬币。

“是A，发脾气有什么用。”

夜shen了，酒吧里的灯光刺亮起来，乐队又奏起死亡金属。

乔岫藩闭上眼睛，让音乐一点点传入自己耳朵。

一阵尖锐的高跟鞋bī近。

乔岫藩睁开眼睛，发现面前站着一个浓妆Yan抹的nv人，殷红的zhui唇，吊梢眼，极细的白臂。

不等乔岫藩细看，nv人冷笑，从喉咙里发出沙哑的声音，那是被烟酒长期肆nüè后的声音。

“你就是砸了顾海琛的那个？”

“你是谁？”

“你倒有些本事，还能在这里没事似得坐着。”nv人用极细的眼瞟着乔岫藩，“顾海琛脑子糊涂了，为了个毛孩子，头皮被人撕了还笑嘻嘻的。”

“你说什么？”乔岫藩严肃地问。

“别装了，不就是你叫姓林的毛孩子勾着顾海琛吗？我告你，顾海琛只是图个新鲜劲，看到细皮nengr的，不管男nv都上了，怎么慡快怎么来。”

“你说什么！？”

nv人拨拨指甲，笑得如一抹毒zhi。

“原来，只要有个dòng，在前面后面都一样。”

“住zhui！”乔岫藩喝斥，脸色铁青。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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