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年头糙莓还是个稀罕物,懂种植的人家不多,产量也小,都是些有权有势的人家才能吃到,而且过了季就没了。而天天跑项府的温彦平也捡了个大便宜,项清chūn总是一副嫌弃讨厌的模样,zhui巴总要刺上几句,但是每当温彦平不将自己当外人随意吃喝玩乐时,又会笑盈盈地凝视着她,那双漂亮的丹凤眼一片温柔,让温彦平越发的不拿自己当外人。
“狐狸jīng,你的伤怎么样了?应该没事了吧?真是对不起,我昨天才从胡爷爷那里知道,原来男人的yao是很重要的,伤了yao的话,会影响很多事情的**”原本就已经有隐疾了,这伤了yao的话,是不是永远不行了呢?
想罢,温彦平瞬间被愧疚_gan淹没,看向坐在窗边捧书的青年的眼神惋惜又可怜。
虽然不知道她脑补了什么,但项清chūn仍是直筋直跳,忍了忍还是忍不住直接将她扯了过来狠狠地捏向她的脸蛋,咬牙切齿道:“不管你在想什么,都给我统统删掉!”
温彦平从善如流,男人嘛,谁愿意别人知道自己有那种伤自尊的隐疾?她懂,都懂的。
卧糟!你到底懂什么A!!!
项清chūn有种shen沉的无力_gan,恼恨自己脑袋太好使,竟然看明白了她的眼神,活nengneng气死自己。
“别气别气,气坏body不值当!”温彦平拍拍他起伏的Xiong膛,然后拿了个糙莓塞到他zhui里,看到那张妖美的脸变了形,咬着zhui,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照光已经不忍看自家少爷那悲催相了,也对豪迈过头的温府少爷敬佩之极,敢在他家少爷头上撤野,可不是个惨字了得。
笑闹了会儿后,项清chūn看她那双沾上糙莓zhi的脏爪子,又是一阵嫌弃,叫人打了盆gān净的水,亲自为她洗爪子。
屋子里只有照光伺候着,照光木然地看着他家少爷给人洗爪子,他几时做过这种事情了,偏偏温少爷一副理所当然的模样任他家少爷给她洗手——果然少爷早就有预谋,步步蚕食,让某人习惯他的存在,习惯他对他做的所有亲密之事,以后要更进一步时不是理所当然么?
手上*嗒嗒的,项清chūn又拿来条gān净的手帕为她擦试手指。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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