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夫人仔细品了品,说:“_gan觉这滋味有些熟悉,好像曾经吃过一般。”
听她这么一说,其他的几位夫人也都尝了尝,有那么一两位常行走宫中的老夫人恍然道:“哦,想起来了,这**不是当年那位夏nv官T配的生血润膏吗?”
听她们这么一说,陈夫人也恍然:“对了,就是这个味道,我那时还小,记得先帝爷在时,那位夏nv官倒是常在宫里走动,一个小小nv子,竟然医术了得,治好了陛下的怪症。我还记得她当年的药方子千金难求,这个润膏我也不过只吃到一次,后来再吃别人配的润膏都不是这个味**”
她看了看盛香桥,有些纳闷道:“你这是从何处得来的方子?”
香桥眨巴着眼儿道:“前些日子表哥的铺子里招聘坐堂的药师傅,我替表哥掌事,想看看他们的本事,就让他们各配了拿手的,这一单方子我尝着味道好,便自留了,没想到竟然宫廷御方,哎呀,我还没留住那位药师,岂不是亏了?”
说到这,盛香桥一脸懊恼,便问陈夫人:“敢问夫人,可知那位夏nv官可有徒子徒孙?我若能寻到一位坐镇药铺,岂不是日进斗金?”
听她这么一问,夫人们纷纷摇头,只说宫里到了年岁的nv官都是出宫嫁人去了,而且现在算起来,夏nv官如今也该是位鹤发老妇了,能不能在世都不好说。
不过话说到这里,似乎勾起了夫人们的回忆,一位年岁稍长的夫人倒是想起来了道:“那位夏nv官**好像嫁给了一位姓章的太医,两个人一同回了老家**对了,他们有一个小nv儿承袭了医术,好像跟着M_姓也姓夏**叫**夏安之,后来嫁到了京城柳家**后来她还入宫**”老夫人的话还没说完,旁边她的nv儿便使劲拽了一下M_亲的_yi袖:“M_亲,说远了,眼前的雪景这般好看,说那些个死人事情作甚?”
老夫人也醒悟过来,连忙笑着举起酒杯自罚。
而其他夫人们仿若不用商量就达成了共识,都不再提及关于夏nv官的事情,一时间话题又扯到了尚书大人家新纳的妾侍那边去了。
香桥也识趣没有再提。
她曾经听M_亲提及过,祖M_一生传奇。现在看来,她能给这些夫人们留下的印象也颇为shen刻。可是话说到了嫁入京城的M_亲那里时,她们便都不提了。
按照成表哥先前的说话,父亲的门生为父亲伸冤,平反了大部分的罪状。可是父亲的书法作品依然被人忌讳,不得登堂入室。而外嫁到京城的M_亲又让这些夫人们讳莫如shen,就连姑M_这样的大zhui巴都不往下接。
香桥直觉父亲的案子牵连甚大,觉得当初所说的贪污案子没有那么简单。不过夫人们没有再提,她也没有急着问下去。表哥为人jīng明,她不敢跟他问起太多,只能旁敲侧击地打听。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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