骁王坐在小凳上,将这双玉足轻轻按在了温水中,用大掌撩拨着水流,轻轻揉搓着雪白的脚掌,这个尊贵以极的男人竟是个无师自通的,挼搓起nv人的玉足来竟是分外的jīng细,就连那玉洁般的几_geng脚趾也是不放过的。竟然是分开了细缝,清洗得那般的仔细**
飞燕从来没想过自己玉足上的肌肤竟然是变得那般的敏_gan,两只胳膊撑在了身后,身子微微后倾,想要将脚*回来,可是那大掌实在是太过用力,怎么也挣neng不得,只能红着脸儿任着那男人将整个脚儿搓洗个遍。
好不容易洗gān净了,骁王用巾布xigān那双小脚上的水珠,望着燕儿绯红的脸儿,低笑道:“怎么喘得这般厉害?”
飞燕半咬着樱唇,呼xi尚未顺遂,实在是与骁王分离得甚久了,二人平日里是那般的水rǔjiāo融,骤然分离,到了夜里说是不想,连自己都不信。
而现在二人终于是独处了,这铺满了shòu皮的nei账里满是骁王身上的雄x气息,而他那因为执握刀剑而长着薄茧的大掌又是在不断磋磨着自己稚neng的脚底**
还真是要铁铸的人儿才能抵挡得住**
骁王也是被这脸颊绯红的美娇娥招惹得目光变得shen沉,便支起身子去啄吻她那嫣红的zhui唇。当香软的小*一入了口,便是如同觅得了甘泉一般,再也舍不得松口。
飞燕微微娇喘了一下,便也热情地附着两位过去。这不能不让骁王心生_gan慨,他到底是把这小nv子教得太好,那缠绕过来的香*竟然是灵巧得与自己起舞,当真是越来越会勾人心魄了。
就在这时,那明明沉醉其的小nv人却是轻轻地将自己推开:“殿下,你不是说要替妾身处理那水泡吗?”
飞燕的呼xi都不顺畅了,可还是努力找回了理智,虽然她心nei也是极度渴望与骁王紧紧相拥,可是骁王有伤在身,岂可随意纵情?便是qiáng自按捺着**
骁王也知道飞燕的真意,便是轻咬了一下她的鼻尖道:“你且等着**”
说完便捡了事先让仆役送来的银针,用烛火烧灼消毒后,再捧起玉足,轻轻将水泡挑破,待得水ye流尽后,再抹上消炎的药粉,处理好了后,他让飞燕先躺下休息,自己才出了外账,在小厮的_fu侍下洗漱gān净,又换了伤药,才又回来安歇。
虽然二人暂时不能欢爱,可是在这漠北的荒凉寒冷的夜晚里,互相依偎在一处,竟是觉得心窝都是暖暖的。
伴着帐外的风声,飞燕轻轻地讲述着二人分别后的一些琐事,骁王便是静静地听着,不时啄吻着怀里玉人儿粉neng的脸颊。
这连日来的赶路到底是让人困乏疲惫,不多时,飞燕便在那久违的怀抱里酣然入睡了**
本来也已经He上眼睛的骁王,却是突然睁眼,望着怀里睡得香甜的小nv人,脸上的表情却愈加帝凝重。,他慢慢抬眼望向挂在chuáng头那把金剑,眼里已然是熊熊的怒火。
本以为那军饷一事。便是自己父皇留下的制约着自己的后手,没有想到,父皇的手竟然是那么长,一反常态地伸向了自己的nei宅!
程无双?那个自不量力的nv人!当初她打着替父从军的名头,来到了自己的营帐之下,军功上的建树倒是平平,但是很善于钻营抢功,手底下的几位谋士也是有些本事的,加上鸿运当头,竟是由她主导的几场战役连连告捷。
可是随后的一场遭遇战,由于她的指挥不力,造成军队将士伤亡惨重,而她却是滴水不露地将责任推卸得一gān二净。当下便是让他勃然大怒,身为将帅岂可如此的推诿责任?
因为她的父亲与父皇乃是至jiāo好友的缘故,皇帝也是不yu他追究下去。他也要跟那程老将军几分薄面,只是将她远远地T离了自己的大营了事。
不过她之前立下的军功倒是足够撑起一个将门虎nv的门面了,回到朝中,皇上的赏赐毫不吝啬,大齐nv将的威名京城远播**
她爱怎么沽名钓誉,本是她的事情。可是竟然一路钻营进了他的王府里?飞燕虽然说没有受到她的闲气,可是怎么可能呢?别人不了解燕儿,他还不了解,整个就是个小醋坛子,那些个人前的从容大度,没有一样是真的。
不然,她当初岂会一气之下,连苦心经营了许久的白露山基业都不要了,一个人负气跑到京城里来卖粥?
淮南的王府,乃是自己一力苦心的经营,那里的亭台楼阁无一处不jīng致,每一处的暖阁,玉泉俱是自己为了金屋藏娇,给他的燕儿享受的。可是如今却是叫个不知xiu_chi的鸦雀占了金巢**
父皇的这一招可是够狠!往常他老人家的种种试炼刁难,自己都是一力忍下,毕竟不痛不痒,不是他心nei计较的,就算在旁人的眼中看来是吃了亏的又如何?可是这一次,父皇可真是不该动了他的底限,叫他如何能忍?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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