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这般_gan同身受,尧姝亭这颇为怪异的觉浅毛病,也让玉珠这个嫂嫂能够理解了。
见她并无大碍,玉珠说了几句话,问了下她对于今日见到了各位公子的印象。
尧姝亭看着那半开的窗户,走过去将窗户打得略大些,又朝外望了望,这才回身对玉珠低声道:“嫂嫂,我不想嫁人**”
这话,玉珠曾经也说过:“那时,她真的以为自己已经把握了自己的后半生,奈何天不遂人愿,而如今自己却嫁入了天下最不可能嫁入的人家之中。”
所以,她以一个过来人的身份,略带无奈地听着尧姝亭的幼稚之言道:“亭儿,你应当知道,这也不全是由你自己的喜好决定的。单是你哥哥那关,你便过不去。不过,你为何有此言?”
尧姝亭憋红了脸,过了好半晌才道:“若我已非完璧之身,嫁出去,岂不是要给尧家蒙羞?”
玉珠绝没想到一次探病,竟然挖掘到了小姑子这样的私隐,真是有些如坐针毡,只拧眉问:“这**这是什么时候的事情,是那白家七少?”
尧小姐Zhang红了脸,似乎有些愧疚的神色,然后若壮士断腕一般点头毅然道:“对**只是嫂嫂,这事你莫要告知哥哥和M_亲,总归是过去了,他如今已经另有良配,往事也不宜再提**”
玉珠真像让西北的民风好好刮一刮这满城的不正经。
“亭儿,那你为什么不早说,早先你俩不是都说没有过出格的吗?不然你哥哥绝不会让你与他**”
尧姝亭有些慌乱,咽了唾沫说:“这种事情**怎么好同哥哥讲,反正都是旧事,总归就是一时糊涂就**那个了**再说就算哥哥叫我跟他,我现在也是不愿了,为何nv儿便一定要出嫁**难道就不能自己过上一生。当初哥哥不愿娶,M_亲就随了他。到了我这,就好像尧家养不起我了一般,非轰撵着我走**难道要到夫家被丈夫发现我非完璧**然后百般nüè待我不成?”说到这,尧姝亭悲从中来,竟然是啜泣开来。
玉珠觉得依着这般严苛的标准,她看京城里大半的nv子都应该被夫家nüè待至死。
不过看着大多数的nv子都活得怡然自得,尤其是她家太尉大人的旧爱们似乎都嫁得很好的样子,玉珠便觉得小姑子实在是多虑了。想必这些婚前便偷偷与他人幽约的nv子们必定是有规避的法子吧。
玉珠真是有些后悔来探视尧姝亭,结果听了这叫人崩溃的私隐,可是不能贸然地同太尉讲,不然依照尧暮野的脾气,定然会捉了那白七郎来打个半死。而这毕竟又是nv儿家吃亏的事情,若是就这般叫尧姝亭嫁入白家,与那个扬州瘦马为伴,连玉珠自己想着都怄,更是万万不可行的。
结果尧姝亭说出了心nei的隐秘,人也变得轻松了些,若无其事地与玉珠商量着过几天与宫nei嫔妃们一起去京西避暑行宫赏花的事情,央求着嫂嫂替她琢磨一对小巧的碎桂花吊坠耳环搭配新制的霓衫。
可是自小姑子的院子里出来后,玉珠却觉得有些忧伤,只是微微_gan叹一声,觉得嫂嫂的责任真是有些不可承受之重。
她现在才觉得一向乖巧的小姑子绝对是尧暮野的亲妹妹,隐藏在尧姝亭乖巧表象下的,尽是有些让人匪夷所思的胆大妄为。
结果那一晚,玉珠又失眠了。连一向觉沉的尧暮野都发觉了她一直辗转。于是闭着眼搂着她的yao问:“怎么了,心nei又闹腾什么事情,怎么还不睡?”
玉珠只说白日里*持茶宴,甚是xing_fen,一时睡不着了。尧暮野便这般有一搭没一搭地跟她说着闲话。
聊着聊着,玉珠便将话头引到了这nv子的贞洁问题上了。
“我来京城后,一直觉得此处民风与别处不同**那些婚前与男子有了手脚的nv子,是否会被夫家苛责?”
尧暮野这时微微睁开凤眼,借着月色看两眼毫无睡意的娇Q,挑着眉问:“你怎么问这个?”
玉珠无辜地眨眼问道:“就是好奇!”
尧暮野伸手弹了下她的脸蛋:“好奇这个作甚?你左右是不能三嫁的,学了这等经验也是无用,睡觉!若是再不睡,我们还可以做些别的。”
玉珠可知他说的别的是何意思,连忙He拢了眼睛。
不过听尧暮野的话锋,他似乎甚是了解此等隐情,一想到他曾经便是这京城里头号的làngdàng子,玉珠心nei又是一闷。也不知什么时候才辗转睡着了。
虽然在太尉处没有得到答案,可是玉珠到底还是在那一gān贵妇的zhui里解了困惑,增长了见识。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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