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秀润半睁开眼儿时,觉得浑身都是疼痛难忍。微微抬起tui儿,都觉得抻了筋。
她不是醉酒之后,就断了记忆之人。这酒劲儿全过去后,什么事儿也都回想明白了。
这越想越冒冷汗。疑心昨日的酒加了什么壮胆迷魂的成分,自己平日酒量尚可,怎么昨夜那般的失状?
这太子若是一遭得逞便翻脸无情之人,细跟她算昨夜的那笔账的话,除开T戏良家贵男不提,光是那一巴掌都有意yu谋害大齐龙子的嫌疑**
想到这,瞌睡尽是被吓个jīng光,也顾不得浑身酸软,只冲忙在被子外抓了一件衫穿起,然后一骨碌越过了又在酣睡的男子,咕咚一声跪在了软塌前的地毯上。
凤离梧被她吵醒,皱着眉睁眼,只见他昨夜幸个不够的小妖jīng正穿着他的衫,跪爬在地上,以头抢地道:“昨日**我实在是酒后无德,若有冒犯太子之处,绝非真心,还请太子恕罪。”
太子靠在软塌的chuáng柱旁,任凭被子滑落,露出抓痕点点的健壮Xiong膛,斜着眼儿道:“依着孤看,那桩桩件件的冒犯着实不少,君要从哪里一件开始讨饶?”
姜秀润虽然跪得yao酸,可是话语上不敢放松半分,只赶紧行那亡羊补牢之道,低声谦卑道:“这第一件,便是不该借着酒劲,被太子英伟绝伦的气度迷了心窍,贪恋殿下美色,情不能自抑**”
这万事开了头,以后的一切便都好说了,姜秀润xi了一口气继续道:“更不该因为殿下您乃真男儿,阳刚之气充沛,jīng力绵延不绝而熬受不住,打了殿下一巴掌,原是我body不济,没有让殿下尽兴,殿下何错之有?可是殿下却能毫不计较,真乃伟丈夫的宽广Xiong襟**”
凤离梧倒是清楚,若任着chuáng下nv子油zhui滑*地阿谀奉承,半天的功夫都说不完,看她yaotui不便,拼命跪伏的样子也是可怜,便及时打断道:“你这般说下去,孤可是又觉得丹田之气充盈,忍不住想要了**”
他说的倒是实情,那一身细软无骨的好处,只有挨过身的才会知道,想想都觉得吃不够。也就是怜惜她初历风雨,要了几次后,才勉qiáng止住了。
姜秀润心nei暗暗叫苦,半抬头略微傻眼地望着殿下。
看到他zhui角挂笑才知不是当真的了。
于是太子起身又把她抱起来,当到chuáng榻上问她可有哪里不适?
姜秀润倒是察觉凤离梧似乎并不介意她昨日的放làng,也没有按扣个祸国妖姬的名头在自己的头上,然后拖下去问斩,当真是长长舒了一口气。
同时心nei又忍不住腹诽,表面看一本正经的男人,原以为是喜欢大家闺秀那类的nv子。
可是现在看,矜持端庄若曹姬,在太子府里已经闲得长出了草来,并不见太子垂青。
而昨日她才发现,原来这端着镇妖宝塔,一脸正经的殿下私下里喜欢的就是妖里妖气,放làng不羁的nv子**若是他不介意田姬的一时偷人,其实那眉眼甚会撩人的田莹倒是真对了凤离梧的口味,也难怪前世里田姬受宠不断了。
等到二人起身食饭时,已经临近中午,便将两餐并作了也一处。
也许是两人终于冲破了防线的缘故,骤然又亲密了不少。
吃饭时,凤离梧随便吃了几口,便替姜秀润剥虾,夹菜,又贴着她的耳,低声叮嘱她一会自己在行宫里,莫忘了侍nv涂药,不然便要耽搁了晚上侍寝。
姜秀润虽然当初抱持着让太子一遭吃腻的心思,可万万没想到自己竟然是这般一盘不顶用的小菜,完全不够太子吃A!
听他说晚上还要,她登时红了眼眶,慌了魂魄,只怯怯地含住箸,小声说自己真是不顶用了,自己又没有什么称头的配_F_丫鬟,要不赶紧给殿下去街市上买两个周正的回来?
凤离梧伸手捏了她的脸,只道:“再这么随便胡言,便有的是法子整治你,管叫你再起不来chuáng榻。”
当太子r吃得饱足,神清气慡地再去河堤做最后的巡查时,姜秀润只手脚瘫软地趴伏在chuáng榻上。
一时又突然察觉,扮成瑶姬岂不是又方便了太子放肆?于是连忙换回姜禾润的男装,并心nei发誓,回到京城后,就算热得起了痱子,也绝不轻易换回nv装。
等她回到少傅的_F_间时,便有气无力地叫浅儿替自己按摩。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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