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He将蒙着眼的帕子这才扯了下来,冷冷的看了一眼这会儿瘫在地上直喘粗气,一副好像缺水的鱼随时会死模样的称心,突然间笑了起来:“今日下午果然有趣,郎君,明日本宫再来陪你好好玩玩儿呢,郎君好好休息吧。”
说完这话。百He也不管称心听到自己还要再陪他玩时那种有些怨恨的眼神,这才将蒙眼的帕子一扔,冷哼了一声转头扬长而去。
出了偏殿时。外头的纥gān承基还在声音沙哑的喊着:“**太子妃,就算是不回禀太子**”他这会儿zhui角gān裂,眼睛都有些充血了,旁边两个侍卫一脸同情的盯着他看,纥gān承基在看到百He时,眼泪一下子就涌了出来。突然‘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朝百He叩起了头来:“太子妃,属下错了,属下往后听太子妃的。娘娘让属下往东,属下绝不敢往西,咳咳**”
开始时百He让他喊三个时辰的话纥gān承基还不将百He的这点儿小手段放在心上,满心以为不就是喊几句话,又不痛不痒的,既不让自己少块ròu,又不会让自己掉块金银珠宝。谁料软刀子割ròu才疼,他开始喊着中气十足,到了后来时声音就开始沙哑了起来,喉咙更是疼痛不堪,喊了半刻钟左右他发声就有些困难了,喉咙里像塞了一把沙子般。又疼又涩。本来以为李承乾出来时会救他,但李承乾当时跟称心胡闹被百He撞到。心中既是尴尬又窝了一把火,见到纥gān承基就将气发到了他身上,因此他老老实实的喊了这么长时间,这会儿一说话就像是有刀子在割喉咙般,剧疼入骨,每说一个字额头冷汗就多两分,直到此时纥gān承基才察觉出百He的可怕之处来,既不打他骂他,也不罚他俸禄,偏偏整得他有苦难言,心里郁闷憋屈喉咙痛苦难当,可外表却丝毫吃亏之处也看不出来,纥gān承基心里对百He生出几分畏惧,见她出来对她不住叩头,一脸的哀求之色。
两个跟在百He身边李承乾留下来的侍卫看到纥gān承基这模样,个个脸上露出同情之色,不忍直视的将头别了开去,百He冷笑着看了地上跪着哭得鼻涕眼泪一齐流的纥gān承基一眼,漫不经心的将自己手指甲里刚刚抓到称心时沾上的一点儿脂粉沫儿给弹了去:“错了?你不过是忠于太子,又有何错之有?”
今日被百Hebī着跟过来找李承乾的两个侍卫听到忠于太子的话,个个都打了个哆嗦,心中暗自庆幸自己幸亏识时务,否则若是落得跟纥gān承基一样的下场,可真是休养十天半个月都不见得能好了,body的伤倒在其次,关键是心灵的伤害完全抹不去,再加上这样的伤还憋屈,既不是明刀明枪英勇无敌受的伤,反倒是因为gān嚎出事,纥gān承基往后在太子东宫之中恐怕要遭人嘲笑了。
“不敢了不敢了,以后属下听太子妃的,求太子妃饶了属下。”
纥gān承基此时慌忙点头,一面指了指自己,一面zhui里又沙哑的表忠心。
今日百He玩得够久了,更何况收拾纥gān承基也不能一次将他给整怕了,现在别人都下跪求饶,若是百He再不依不饶,兴许她本来可以杀jī敬猴的方法容易被一群侍卫看成她刻薄恶毒,纥gān承基也喊得差不多了,离她中午定下的三个时辰又差不了多少的时间,百He大方的挥了挥手:“既然你知道错了,往后对太子殿下必定要更忠心呢,若是本宫知道太子胡闹受你们撺掇,本宫必定饶不了你们。”
一群侍卫听得心头直发苦,李承乾那样的祖宗如何是会听别人撺掇的主,他心头的主意比谁都多,更何况百He话里的意思众人是听清楚了,这分明就是要让他们以后将太子管住,一有风chuī糙动就要向她报告的意思,几人低垂着头不敢出声,一头是太子,一边又是太子妃,这两夫Q掐架偏偏倒霉的是他们。
百He宫中李承乾这会儿早就已经等得不耐烦了,习惯是个可怕的东西,李承乾以往习惯了每日早晚来到百He宫里和她一块儿将宫人太监赶到外头练习,今日冷不妨的一回到百He宫中没看到人时,他心里就觉得有些不舒_fu了起来,总觉得处处看什么都不顺眼,饿了没人替他安排吃的,哪怕是遂安夫人说了好几次让他先用些点心,不必等百He回来,但李承乾习惯了跟百He一块儿吃饭,这会儿身边少了一个人他就觉得有些不自在,再一打听,知道百He从中午到这个时候还没有回来,此时人还在称心的偏殿时,李承乾心头不乐意了,百He回来时他yīn沉着一双眼坐在旁边,脸色十分难看,冷声道: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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