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来也是,公主既然是领略过自己这等沉稳英伟的男子,岂是会看上那rǔ臭未gān的小儿?于是太傅将马鞭扔给了一旁的侍卫,便是一路脚步轻健地入了nei室去见公主。
聂清麟也是刚沐浴完毕,准备歇一歇等太傅回来。刚换好了睡_yi便是看见太傅一脸笑意地从门外进来,那脸上却是没有半点怒色。她心下疑惑,便是小心问道:“听说太傅收到隋府小厮送来的书信?那隋家小公子无状,太傅不必挂在心上**”
太傅用抹了皂角ye,在侍nv端来的小玉盆里净了手后,便是拉着公主的手,二人一同坐到了chuáng榻上,脸不红心不跳地说道:“那样的无知小子,本侯岂会跟他一般见识?方才便是出去骑马透一透气,公主不必担忧。”
聂清麟便微微松了口气,总是不希望因为自己而在江南世家里横生枝节,但是有些生气道:“神医的话,太傅俱是不放在心上,怎么又是由着x子去骑马?若是震裂的伤口该如何是好,太傅倒是不急着好,便是要这么当拐子了吗?”
这等娇滴滴恼火的样子可真是让人看得心里痒痒的,,若是能行之时,还不是按在chuáng上正经法办了?可惜现在余毒未解,倒是一时亲近不得。
不过世上有何事能难得住他卫侯?便是坏笑着贴着公主的耳廓问道:“公主是几许未沾雨露,心急了不成,没关系,便是本侯暂时亲近不得,也必有两全之法**”
说着便是从chuáng边摸出了一早便带来的盒子。打开一看,竟是与那先前的药管一样的玉质。只不过这温玉被打造得竟是**那般恼人的模样。
“此物是依着本侯的英伟打磨,与那药管一般里面是中空的,T配了温润的油膏,最是润滑,公主且躺下,待本侯_fu侍公主妥帖了**”
聂清麟被那物闹得面红耳*,哪里肯gān?却是拗不过太傅的蛮力,到底是被按在了chuáng榻之上,那chuáng榻的幔帘被重重放下,不多时便是听到里面传来huáng莺初啼般的婉转低吟,一声接着一声便是声声的求饶着住手。不多时便是再也不成句,只能抖着嗓儿地高昂着**
嬉闹了足足半个时辰,待得太傅住了手时,公主早已是浑身香汗淋漓,那chuáng榻上的锦被也被弄得处处皆是水痕。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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