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被太傅大人毫无保留,一路策马狂奔,那chuáng榻响得地动山摇,永安公主更是叫断了嗓音,直觉得经了这“上半夜“,便是再无福消受那”下半夜“了。
偏偏得了便宜的还卖起了乖,待得收了yu望,太傅光luǒ着健壮的臂膀,斜靠在chuáng榻上,怠足的吃相还未收起,竟是一本正经地教训起了公主:“公主年幼,有时难免会异想天开起了贪心,却不知这chuáng榻上的事情经得多,也是会伤身子的,休要因为好色贪多挖空了_geng本,坏了身子。”
聂清麟虽然年幼,但也知道这叫不要脸面的“倒打一耙”,便是小口细喘蹙着弯眉,没有好气地说:“太傅也知这会伤身,年岁已经甚大,也不知收敛**”
若是平日的说笑还好,大约太傅大人只会凤眼微挑,zhui角挂着坏笑狠狠地亲上一顿了事。可是昨儿夜shen人静时,太傅在军营里处理了公务后闲来无事,自己咽着盏花茶在温热的水汽蒸腾间,照着书案洗笔水台里的倒影,细细地与那“葛才人”比较了一番,自觉哪一方面都是毫不逊色,偏偏就是年岁上没法压那葛贼一筹,微微落了些许下风。
虽然现在自己这年岁正是男儿的大好年华,身量气魄俱是伟岸得很,但也备不住那青葱儿般的公主心里怀了贪图青chūn少年的心思。便是又狠狠地吞下一大口茶水,也难以浇灭心头的妒火。
现在又听果儿嫌弃自己“年老”,真真是捅了肺门子,将那汗津津的小鱼拽进怀里,十指翻飞,行使起闺_F_bī供的手段,到底是让果儿泪儿飞溅,哭着告了饶**
这么胡混最是消磨光yīn,等到太傅总算是撒手下了chuáng,已经是日近中午。待得聂清麟又倒在chuáng榻上懒洋洋地休息了一会,便在单嬷嬷的_fu侍下洗净了妆面,又重新补粉梳理整齐了后,才听单嬷嬷说:“顾夫人方才差人来说,若是公主得了空子,她在前厅等着公主一起用茶。”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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