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错了!说过多少次了,‘口’字顺序不是这样的,从小到大,没一次记心里的!”
他迷迷糊糊间,将江瑟当成冯南了。
冯南一笔一划都是由他所教的,她从小写字规规矩矩,却唯有一点屡教不改。
别人写‘口’字的时候,都是先一竖,后横折,再以横封口,偏偏冯南就是如画‘0’般,从竖开始,由下往上封成一个不大方正的口。
为这事,冯中良还说教过她几次,这次听了,下次又仍如此。
江瑟连忙收手,小刘看他发脾气,猜测他是喝醉了,连忙上前来扶他。
桌上一杯参酒,约有二两,这会儿杯子都见底了。
“老爷,您醉了。”
小刘连忙要扶他起身,他还在喊:
“我没醉,你看我醉了,我心里明白着呢。”
喝醉的人是没有理智的,这样的话平时冯中良是绝对不会说的,他瞪着眼,断然否认小刘的话,频频摇头说没醉,这模样肯定就是醉了。
冯中良都醉了,江瑟自然是不好再留下来的。
帮着冯家的下人把他_fu侍着背上楼,洗漱躺下了,江瑟才起身告辞了。
冯中良这一觉睡到凌晨三四点,才醒过来了。
_F_间里中央空T的出风口徐徐chuī出冷风,他身上盖着毯子,zhui里gān得要命。
他晚上喝的酒是好酒,宿醉后头也不怎么疼,他起身拧亮了台灯,chuáng头柜边放着一个保温杯,应该是小刘为他搁下的,里面装着热水,知道他醒来要喝的。
冯中良隐约觉得有哪里不对头,好像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忘了。
可到底是什么事呢?他一手拿着杯子,一手拍头,才刚醒来,人也是迷糊的,一时间浑浑噩噩,什么都记不清楚。
只记得昨天江瑟来了,他难得心情不错,还破天荒的倒了一杯酒,跟她聊起了那些陈谷子烂芝麻的往事儿。
冯中良想到这里,不由笑了一声,水杯拧开了,他喝了一口,这些旧事他平时也没地儿去说,子孙们是没有闲功夫听他这些旧事的,儿子们恐怕只想知道将来中南实业的gu份是如何分配的,中南实业又该由谁来接手。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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