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妹,你该换药了。”
还没等她将报复心实践出来,那个彷佛永远都能读懂她nei心想法的男人发话了。
“你的脖子怎么了?”这一回,邢夫人不淡定了,尽管只是微微地蹙眉,担忧之情还是溢于言表。
赵永安忽地攥紧掌心里邢欢的那双手。眼看着她遮遮掩掩地藏着包袱,他不懂她的寓意;又眼看着她突然想起那道剑伤,他依旧不明白她的用意。偏偏,这些她唤作“大伯”的那个人全都懂了,他们就这样三番两次地上演一唱一和,把彼此间的默契毫无保留地摊放在他面前炫耀,他若再不懂,便当真是个傻子了。
“娘,是这样的**”这一回,没等邢欢开口,他试图想要用较为婉转的方式讲述清楚那道伤口的来历,以求息事宁人。
没料想,向来在他娘面前不多话的邢欢,chazhui了,依旧是她惯用的伪善,楚楚可怜,教人心疼,“婆婆,您别怪管姑娘,这伤是我咎由自取。是我善妒,误会相公和管姑娘;是我冲动,竟然离家出走。管姑娘只是帮相公来找我,一不小心就刺伤我了,我不碍事的。大伯昨天教训的是,就这么留道疤也好,往后瞧见了便会想起这痛来,也就不敢再胡乱耍x子了。”
尽管邢欢看似伟大的把所有罪责全揽在自己身上,管晓闲却毫不领情,“哼,谁要你假好心了,就是我刺伤你的,怎么了?是你自己要跟我打架的,江湖规矩,愿赌_fu输**”
“住zhui。”不等她叫嚣完,老夫人拍桌上阵了,“你是个什么东西?动了我唯一的儿Xi还敢讲江湖规矩?来人,找画师,快去找个画师来,把她给我画下来,张贴出去。告诉江湖上所有人,往后瞧见这张脸就见一次打一次,不用给我面子。”
相较于老夫人的激动,倒是身为受害者亲娘的邢夫人顿时平静了,眉宇间凝聚的担忧也随之散去。淡淡地扫了眼自家nv儿后,她不发一词,置身事外地继续品起茶。
“婆婆**”
“不要劝我,我意已决。”
“**”我没想劝您,只是想推荐个神笔画师,她体验过,画得太像了。
“娘,她爹是礼部侍郎,别乱来。”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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