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我把帐清了,心情舒畅了,再夜谈。”
邢欢这才意识到,原来看似没个正经的人一旦执拗起来是那么可怕。他回眸一瞪,瞪出“我意已决,立刻闭zhui”的气势,她被吓得猛吞口水,不死心地继续试图劝住他,“大师**您难道不觉得应该先帮我疗伤吗?算帐的事,也等我无大碍了再说吧。”
“有道理。”他回眸,对上一张楚楚可怜又惨不忍睹的脸,小心翼翼地抬起她的脸颊查看了会伤势后,悟色颇为沉重地摇了摇头,“欢欢妹妹,贫僧修为浅薄,尚还不会隔_yi疗伤,得罪了。”
“**你去死啦!我都这样了,你还有心情闹!有没有同情心?”见他那双不规矩的手还当真伸向她的_yi襟,宽_yi解带的桥段就要上演,邢欢猝然从凳子上蹦起。
可惜很快,又被悟色qiáng压了回去。收起玩心,他不知道从哪掏出了个瓶子和一面小铜镜,丢给她。
邢欢翻来覆去地端详了阵,好奇发问,“做什么?”
“自己上药去肿,贫僧没伺候过nv人,并且不打算把第一次贡献给你。”他惬意入座,支着头,冲她挑起眉梢。
“我也不稀罕你的第一次,啐。”她想要嘟zhui,却发现脸部表情不能够太丰富,那会让疼痛加剧。只好倒抽着凉气,将铜镜靠在桌上的杯子旁,屈就地驼起背,歪过头,极为别扭不适的姿态才能清楚看清镜子里的自己。可想而知,当邢欢瞧清时,惊愕了,“我的娘!他下手也忒狠了吧**”
“看情况是你活该。”他冷静下来细细思忖,这死nv人断然不会让自己吃亏,倘若这顿打不是她自找的,早就该闹到天翻地覆了。想着,他收拾心情,赶去先前的冲动,将话题拉上正轨,“刚才说的好消息是不是任万银的货被劫了?”
“咦?你怎么知道**哦,痉挛了!”准确无误的猜测使得邢欢情绪激动,专注于涂药膏的手猛然一抬,撞上了桌沿,刺麻_gan从手肘间蔓延开,惹得她眉目揪成一团。
照此下去,或许她脸上的伤还没处理好,其他地方已经被连累得伤痕累累。想到这,悟色看不下去了,起身跑去一旁随手抽了条帕子,沾*后又折返,抬手托起她的脸颊,一点点轻拭去鼻下的血迹。
随后又接过她手中的药瓶,从怀里掏出棉签,蘸了点药膏,一点点地在她那道青紫伤痕上涂抹开。
她微张着唇,呆滞凝视着眼前那张熟悉的脸,眼神不受控制地落在了他的唇上,蓦然想起了昨晚被这张唇触碰的rou_ruan_gan。她不经意地tian了tian唇,彷佛唇上还留有他的余味般,脸颊也跟着飘红,“那个,你不是从没伺候过nv人吗?”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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