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看不到沈紹表情的蓝景阳外,其余三人都全神贯注的观察他脸上的变化。只可惜,沈紹的表情没有丝毫改变。
“一样。”沈紹说,“图片跟嘉良脖子上带的玉件一样。”
洛毅森估计,即便是天塌地陷了,沈紹也是这副神情。
公孙锦跟沈紹也算是有异曲同工之妙。即便确定了这条线索,在他的脸上始终不见微笑以外的神情。他问道:“沈董,能不能再跟我说一遍当时的情况?”
洛毅森知道沈紹特别怕麻烦,还有点担心沈紹不肯说。沈紹却一点不犹豫,直言,“我问过嘉良。”
当时,沈紹看到应龙He璧并不知道那是什么,只是_gan觉那东西很危险,绝对不应该佩D在身。另外一点,就是玉件本身的价值。在我国,战国时期的古物是国家保护文物,哪是你随随便便可以当个装饰物D在身上的?即便属于个人收藏,你也要有那个经济实力和家底。看嘉良,怎么都不像家底殷实的人。
故此,沈紹多了一问。
沈紹转头看着身边的洛毅森,“所以,我问你了解嘉良多少。他对你的时候,是否经常说谎?”
“几乎很少。”洛毅森肯定地说,“如果有不方便告诉我的事,他会直接说。我们之间没必要说谎或者是刨_geng问底。”
“面对我的时候,他想说谎,却没胆。”沈紹说话直接,多少有些伤人。
公孙锦没留给洛毅森反驳的机会,问沈紹:“仔细描述一下可以吗?”
“一会儿说家传的,一会儿朋友送的。”言罢,沈紹的眼神沉了沉,“他一直攥着玉件,像是怕我抢。”
一边回忆着,沈紹一边说着。那时,他对玉件已经发生了连自己都不理解的兴趣。危险的_gan知在沈紹的心头盘桓不去,_C_J_了他的血x,愈发的想要靠近。他下意识地走向嘉良,甚至伸出了手。
指尖在即将碰到玉件的瞬间停了下来。他后退一步,再看嘉良,这人的眼中竟然有了杀意。
“不大可能A。”洛毅森自言自语地说,“嘉良对你有杀意?我对他的了解,怎么说呢,他从来没有过那种时候。”
“我不会看错。”沈紹只是这样说。
不是洛毅森不相信沈紹,而是他口中描述的人,完全不像洛毅森认识的嘉良。但,情况特殊,洛毅森也不会妄下定论。他没有把沈紹的肯定听进耳中,始终在思索嘉良跟案子的关系。
“如果说嘉良通过某种特殊方法得到He璧,他一定知道He璧代表的意义,所以才会那么紧张。但是我想不出,嘉良跟古老的应国能有什么关系。”
这时,久未开口的蓝景阳忽然说:“现在还不能确定案子跟应国有关。”
“我还是保留自己的看法。这案子很可能是多人He伙作案。查应国这条线应该没错。”
面对洛毅森的不算反驳的反驳,蓝景阳微微蹙眉,说:“单一的T查方向会让案情阻滞不前,我们没那么多的时间用来消耗。再者说,这两起案件已经被定为‘非人为x案件’。”
洛毅森也不着急,对着蓝景阳笑道:“景阳,你这样考虑太主观了。”
“我不是主观。”蓝景阳漠然地瞥了一眼,“和你也没熟悉到可以直接叫对方的名字。”
这家伙吃错药了是怎么的?_M的,忍了!
洛毅森懒散地靠在椅子上,貌似疲惫地说:“我之所以这么说是因为两个案发现场虽然诡异,但以人力来说并不是做不到。就拿魔术举例子吧,老人家叫做戏法儿,都说‘戏法灵不灵,全都毯子蒙’。如果把两个案发现场比喻成‘戏法’的话,那个刺眼的白光就是遮羞布。”
换句话说,凶手真的是应龙,它还用得着切断电源吗?你们觉得一条龙有多大?一个龙爪子的爪指有多大?真要一爪子挠下去,那人脑袋还不得飞了?难道你们就没想过被做成爪子状的刀具?
“你这是谬论。”蓝景阳不痛不痒的说,顺便还白了一眼洛毅森。
这回,洛毅森不想继续无视他的敌意。身子转过去正对着蓝景阳,责问:“我不知道你侦办过多少起普通的刑事案件,估计你也不会告诉我你积累了多少经验。但是既然你身在一科,想必肯定比我牛bī。当今社会,高智商犯罪也很多,你能给我拿出多少证据来否定这是人为x案件?”
蓝景阳似乎也火了,把手里的香烟盒狠狠地拍在沙发上,反击:“你侦办过多少起‘非人为x案件’?你遇到过多少次诡异事件?估计你也不会告诉我你积累了多少经验,但你既然现在身在一科,就要按照一科的tao路办案!高智商犯罪也是犯罪,也同样会留下蛛丝马迹,你能拿出什么证据说明两个案发现场有蛛丝马迹?”
“电源被切断就是线索!”
“问题是,你_geng本搞不明白电源是怎么被切的!”蓝景阳越说越激动,直接站了起来,“高智商犯罪,你可以通过勘察现场、T查死者关系,或者是心理学侧写来判断凶手的情况。但是这些都要有个前提,就是线索!有据可查的线索!”
不止蓝景阳一个人激动起来,洛毅森也离开了座椅,抢断了对方的反驳,说:“你只想着电源被切没有留下痕迹,为什么不去想想断电也是一种物理现象。物理现象就有无限的可能x,你扩大了勘察范围吗?你T查过那栋楼周围五百米之nei的情况吗?”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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