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可能x很小。”说实在的,楚文也曾这么想过。但是,发现孔柳那本笔记之后这种推测似乎就失去了立足点。
首先说,孔柳能看到人的前世,那既然他看到的魏新,也能看到别人!如果灵异里有水清事件中某个人的转世,孔柳一定会发现,但他的手记中却没有记录。围绕着整个事件的关系者中,t大只有一个魏新。
时至今日,祁宏与楚文已经心灵相通,见他沉默不语的摸样就猜到他所思所想。祁宏到底是比他固执些的,他说:“我还是坚持这种猜测。说明白些吧,魏新和灵异社学生们中间还缺少一个环节,这个环节就是虫子等人被杀的原因。所以,不要急着给有逻辑可循的推测下死命书。”
楚文欣慰地闭上了眼睛,懒洋洋地说:“我信你,所以我们继续吧。”
说到继续,祁宏想起件事来,问楚文,这天都亮了t大那边的封印工作还能继续吗?得到的答案是肯定的,白天停工。
祁宏哼笑着T侃他:“凌歌他们回去休息了吧。结果我们看似轻松的工作才是最累的,黑无常这是有心折腾你么?你和白无常那点旧情还没算清?”
楚文_geng本没有搭理他没事找事的吃醋行为,只是习惯x地摸了摸他的下颚,好像给只猫瘙痒似的。
话说间,到了早市入口。二人把车停好,走进早市先把五谷买了运到车上,再转回身找红丝线。几家杂物店的红丝线都被他们包下后,结果就是满满的两大袋子,分量也不轻。祁宏在心里第二次痛骂黑无常,顺便白了一眼身边讪笑着的楚文。
第三项工作是找铁盆,这东西还真不好找。现在大多都是塑料和铝盆了,哪找那种沉甸甸的铁盆?在失去耐心的时候,楚文买了一把最大号的铁锅,硬生生地掰掉锅把的时候,吓着了老板,祁宏忙打马虎眼糊弄过去,推着楚文离开炊具店。
“黑无常!又跟他算账的时候。”祁宏拎着铁锅气哼哼地嘀咕着。
楚文不敢说话,生怕遭到波及无辜之苦。接过他手里的东西当个跟班,乖乖地走在祁宏的身边。二人知道那年老字号米铺的位置,跟老板打听有没有六十年以上的米缸。老板当即笑了出来:“现在都用储米机了,谁还用缸?”
走遍了整个早市,到人家下行的时候米缸还没着落。祁宏愤愤地在心里第三次问候黑无常!
“阿嚏!阿嚏!”在凌歌家中休息的黑无常,连着打了四五个喷嚏,耳_geng子发热,鼻头发痒。身边的小白担忧地摸着他的额头,分析:“不会是要_gan冒吧?”
凌歌正在喝他们家二爷亲手做的爱心粥,一听小白的话险些噗出来:“我说小白,没听过你们鬼差也会_gan冒。”
丝毫不理会凌歌的T侃,黑无常温柔地朝着小白笑笑:“没事,别担心。”
在市里兜兜转转到了上午十点,终于接到三义会兄弟的电话,说是找到米缸了,让他们赶往郊区一片动迁区。
黑祁二人在中午才赶到那个地方,祁宏怕三义会的兄弟闹事,随即打发了他们。转回头,看着一个年纪三十多岁的男人坐在小马扎上,抿上一小口白酒,问道:“你们打算出多少钱A?”
楚文微笑着:“大哥,您出个价儿。”
“五万。”
祁宏真相一巴掌扇这白痴两眼金星亮晶晶!_M的,一个破米缸也值五万?他疯了吧?
气恼之时,打从屋子里走出来一个八十多岁的老头,手里的遥控器狠狠地招呼在男人脑袋上,把他打得哎呀直叫。老头也不管这下子打得有多狠,对着楚文说:“别听他胡扯,你们给个新缸的钱就行。”
一个新缸才多少钱,楚文乐滋滋地掏钱搬东西。祁宏坐在门前跟老爷子话家常,聊着聊着,老头就问起他们要这米缸gān啥。祁宏也不好说实话,只能随便编了了理由,说:“我父亲喜欢这种老物件,我就是惦记着多找些这种有年头的东西给他看着喜欢。”
“行,孝顺。比我那个就知道吃饱了睡,睡饱了吃的废物儿子qiáng百倍了!”说着,老爷子郁闷地叹了口气“这眼看着都要入土了,我还是放心不下A。这片要动迁,给的钱还不够回迁的,我家早些年买了两间瓦_F_,当时没有心眼,就没办_F_证。现在可好,那两间_F_子说啥不给我算钱,我带着一家老小就这么耗着。”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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