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老辈人还是不满楚言的态度,唯独药骨门的那位长老不同。他稍稍上前几步,口气和善地说:“这事说来话长。我们并非想找你黑家的麻烦。只是楚风最近频繁往来魔界,楚言现在的r身也不寻常。长空兄所说之事,虽与你们几个后辈无关,但其中牵扯到魔界,我们自然要找到楚风打听清楚。”
“好吧。”楚言点点头“从头说起。”
不愧是军方的特工头头,面对身怀异术的老人竟然还能占了上风。祁宏颇为敬佩楚言,看看楚文,他微笑的表情中也有了几分自豪。再去看看夏凌歌,那小子俩眼冒光,好像是打算要一口活吞了黑楚言。
不理会他们二人。祁宏认真地看着药骨门的长老,听他讲了一个很久以前的故事。
那时候是清末民初,军阀混战,民不聊生的年代。有一个土军阀名叫“张铁龙”人称“大铁爷”。别看大铁爷是个靠倒卖鸦片买了几杆土枪起家的bào发户,这人可是颇为英雄气概,杀富济贫倒也做过几件让百姓称赞的事。大铁爷有个毛病,就是爱听戏,而且是对其迷恋的极为疯狂。他的家中常年包养着一个戏班子,不管什么时候,只要他想听,即便是shen更半夜,那也要搭台子唱戏。大铁爷喜欢听老生和花旦,最最喜欢的一出旦角戏就是“穆桂英挂帅”
在大铁爷家里还有一个师爷,据说这人是茅山派的弟子。有那么一年冬天,小城里来了一个戏班子,大铁爷兴致勃勃地赶过去捧场,一打眼就相中了人家的当家花旦。他倒不是有什么非分之想,只想收入自家的班子里以后好时常听戏。可那姑娘是个倔脾气,死活不肯答应。最后,那位师爷给大铁爷出了个主意,给那姑娘下了一包药。
当晚,师爷收买了戏班子里的一个人给姑娘吃了药。大铁爷喜滋滋地接人回去,吩咐家里的丫头伺候姑娘沐浴更_yi。结果可好,丫头红着脸跑出来,告诉大铁爷,那可不是什么姑娘,是个年轻漂亮的小伙子。
大铁爷是个粗人,对情情爱爱的没什么想法。可第一眼看到昏睡中的男子,他便明白爱是怎么回事了。
戏班的班主找上门来,说小伙子本名叫“水清”是班主在路上捡到的孩子。为了让他把旦角唱的出神入化,打小班主就把他当nv孩养。也是水清天生一副好嗓子,唱红了不少地方。
水清讨厌大铁爷,始终不肯正眼看他。大铁爷也算是情窦初开,不在乎他冷眼相待,整日的对他好。不知道师爷究竟怀着心思,给没什么头脑的大铁爷出了损招——下药。
结果,大铁爷如愿以偿的得到了水清。事后,水清没有寻死觅活,表面上跟大铁爷恩恩爱爱,背地里偷偷摸摸T查着到底是谁坑害了他。水清本就是个极聪明的人,他料定这缺德的办法不可能是大铁爷想出来的,而当他回忆吃下药的那种_gan觉,总觉得那药不一般。聪明的水清终于在chuī了无数次枕边风后得知了真相。
一段时间的相处,大铁爷对水清没了防备,也允许他四处走动了。水清偷偷地找了一个会法术的人,从他手里要了一个诅咒人的法子。把大铁爷和师爷都算计了Jin_qu。只可惜,到最后一步的时候被师爷发现了。这师爷没直接向大铁爷说明,而是诬陷水清是个魔怪变身,专门找jīng壮的男子xi取jīng血。本来,大铁爷还不信,但水清下了一大半的诅咒起了效应,他的body越来越弱,渐渐的也开始怀疑水清。
最后,所有的大夫都摸不清大铁爷到底得了什么病。师爷趁机进言,说必须杀了水清取他的双目和心脏来做药引子方能活命。大铁爷于心不忍,一日夫Q百日恩,他到底还是对水清有_gan情的。师爷见大铁爷优柔寡断,水清似乎也有所察觉,便害怕事情败露,私自做主找了一帮子会法术的同道中人,将水清围困在家中。
那一天的夜晚。水清正在为大铁爷唱“穆桂英挂帅”忽然冲进来一群人,不由分说将他捆绑起来。符水、阵法、法器等等东西都招呼在水清身上。
最后,师爷说要烧死水清。水清双眼含泪地看着大铁爷,求他给自己一个痛快的死法。然而,大铁爷被师爷迷惑,拂袖而去。最后,水清被活生生挖去了眼睛,掏走了心脏。咽下最后一口气之前,水清嘶吼着——我会回来。
令人悲痛的故事讲完了。药骨门长老哀叹一声,又道:“据说,当时残害水清的人中有我药骨门、茅山、龙虎的弟子。水清死后,那个师爷怕冤魂作祟,想要毁去水清的魂魄。”
说道这里,长老闭口不言了。楚文冷笑一声,推测:“是我祭灵师阻止了。”
“正是。”寒玉子终于开口“那祭灵师力战群家,带着水清的魂魄远走。他并告知各家,既然师爷陷害水清是魔怪,他便将他的魂魄带去魔界。剩下的人要为残害水清而付出惨重的代价。”
祁宏越听越纳闷,便问道:“那个祭灵师叫什么?”
众人都在摇头,表示不知。一直在瞪着黑楚言生闷气的伍长空说:“没人知道叫什么。但他的法力绝对是祭灵师一族。”
祁宏脑子一热,紧跟着问:“你们听过对他的外貌描述吗?”
伍长空点头。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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