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忠波吧唧吧唧zhui,回味着口中残留的烟味,直言:“我是要她坦白跟跟汪厉的关系。”
花鑫摇摇头:“她不会承认的,因为她很聪明。就算那个年轻人指认她,她也可以咬死不承认。你拿她没办法。我知道,你是想找到那些箱子,可是你想过没有,这么久了,箱子里的东西可能已经没有了,或者是被换了包装,不在箱子里了。那时候,你怎么办?”
杜忠波自信地说:“只要能找到一个突破口,我就能撬开白月的zhui。”
花鑫心事重重,抽了口烟,说:“哥们,我相信你有这个本事。不过,我有个b计划,你有兴趣没有?”
车里忽然安静了下来,杜忠波和温煦的目光不约而同地落在花鑫的脸上,杜忠波更是凝神注视了许久,想要从这张帅气的脸上看出个真相来。
温煦被花鑫的b计划打了个措手不及,几个月来跟在花鑫身边养成的思维习惯让他的大脑飞快地运转起来——不管白月是否坦白跟汪厉的关系,还是有没有找到那些箱子,这些情况只能说是线索,达不到直捣huáng龙的作用。那么,想要在线索上加一个砝码,谁?什么事?才是最He适的?
温煦眼睛一亮:“穆渊!”
听得从温煦口中吐出来的名字,杜忠波恍然大悟,咧zhui对着花鑫一乐:“我以为只有我这浓眉大眼的才算yīn损,没想到道貌岸然的花老板然也这样。”
花老板懒洋洋地笑道:“惭愧惭愧,鄙人还是才疏学浅。杜兄,来商量下步骤吧。”
浓眉大眼和道貌岸然凑一块儿嘀嘀咕咕,坐在前面的温煦怎么看他俩都觉得是一丘之貉!可听着老板的计划,血管里的血开始沸腾起来,跃跃yu试!
不消多时,杜忠波带着b计划回到警局。
车子里,温煦脸蛋儿红扑扑的,眼睛亮晶晶的,搓着手崇拜地看着花鑫:“老板,你真是太聪明了!”
赞美的话很直白,也够质朴。花鑫听在耳中,心里乐开了花。可脸上可是非常老成持重的样子,正儿八经地说:“有些事,没办法光正大的T查。有些人,也配不上光明正大这四个字。”
动不动就上纲上线,我真的不是很懂A。
虽然温煦不懂花鑫话中的玄机,可是联想到白月、汪厉、穆渊、那几个人,也算是从另一方面看通透了。只是,他们真的只有这一条路能走吗?想到这里,赶紧打住念头,又把花鑫曾经说的话在脑子里过了一遍——我们没有责任为他们错误的选择买单。
方才热血沸腾的情绪开始沉淀,心里有几分酸涩。说半点触动没有那是假的,因为在回顾了一番老板的金玉良言后,他想起了一个人——廖文文。
几乎每个人的一生都要面临这样或那样的选择,而大部分人的选择都存在着或多或少的偏差。大多数人都不敢保证,自己的选择一定是对的。那么,那些做了正确选择的人敢不敢保证,自己的选择永远都是对的?
变化是随着变化而变化的。
温煦把座位T整到后面,半躺着放松下来。眼神有些茫然地看着车顶,安安稳稳地说:“老板,你有没有做过非常后悔,想要重新选择一次的事情?”
花鑫闻言一愣,在温煦看不到的角度,眼睛里飘过几分悲伤和懊悔。很快,他把它们重新掩盖了去,以如常的口吻说:“刚认识你的时候,应该对你好一点的**这个算不算?”
温煦眯眼一笑:“你说算就算。”
这个话题本该就此打住的,因为关系亲密不代表你可以去探究对方心底的秘密。所以他在犹豫,可犹豫只是走了一个形式罢了。
花鑫假模假式地咳嗽两声,试着问:“你呢?”
“太多了A。”温煦一如既往的坦率,“从小到大数都数不过来。”
花鑫轻描淡写地带过自己非常渴望知道的心情:“比方说?”
“那天晚上,我不应该为别人的错误选择买单。”
温煦的声音低沉沉的,语气上似乎带着几分时过境迁的淡然。于是,花鑫再也没办法用轻描淡写继续伪装渴望知道真相的迫切。他转过身,定睛看着温煦,问道:“能告诉我吗?”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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